友半跪着在喊地上人的名字,焦急不安,有的人都哭出来了。
夏知安来了,放下背包的同时已经在对地上躺着的男子观其面相肤色,对另外几人道:“你们继续向前,他没事,会在终点追上你们。”
“他真的没事吗?他体能一直都很好的,是我们几人当中最厉害的。
我们都是体能学校出来的。”
“知安说行就行,你们不要吵了,听我的口令,向前。”狗剩儿吼:“男子汉,哭啥子哭?”
他还要忙着给知安拿针灸包呢。
其他几人不肯离去,情义重于一切,啥子当兵不当兵,不重要。
夏知安心想,只要入了营,只要进了训练场,任何突发情况都可以是训练考核的一种。
“你们把他的负重分担,他轻装来追你们,在终点汇合可以吗?
你们刚才也说了你们的体能非常优秀,相信他。”
夏知安已经双手消毒完毕,在戴专用手套,察看地上之人的眼睑,抬头对几个小伙道。
小伙伴们同意了。
“夏同志,你们不来,我们不过终点线。”
几人不由分说,将夏知安的负重也全部带走,只给她留了水壶和随身军绿挎包两个。
“我能做些啥子?”医务兵小王可能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严重的突发急症,手足无措。
她把能想到的法子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