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声:“屠夫?”
怎么每次在她最狼狈状态的时候都会见到这个家伙?
一模一样的场景,让余牧舟想起在老家医院的那一回,夏知安也是这么一副磨牙喊出他上辈子的绰号。
听到夏知安的声音,帐篷里的人惊掉下巴:女兵?炊事兵女新兵?
现在女兵这么彪悍了吗?他们情何以堪?
夏平安听到自家妹妹的声音,不由自主要上前看个明白,被身旁的徐雅一把拉住。
猎鹰转身走出帐篷,众人也只好走出帐篷,他们需要晒晒太阳,切身感受此时此刻的白天。
这是白天。
帐篷里,夏知安看到余牧舟的肩章和领花,想到自己可能要被劝退的凄惨,
不能留在部队,还连累候班长挨批,眼圈瞬间就红了。
她不要余牧舟送的领花。
她想自己挣军功,自己得领花,自己当大将。
可是,再也没有机会了她怎么这么冤啊,好莫名其妙。
越想越委屈,夏知安放声大哭。
在这个平行世界里,她要在上辈子的仇人身上找安慰。
谁能理解这种悲催。
余牧舟无奈的充当枕头,被夏知安抱着腰哇哇大哭,断断续续陈述她的遭遇。
帐篷外的人:???他们没有欺负她呀?哭声都这么惊天动地?
竖着耳朵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