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秦姝玉早有准备,从包里掏出一个本子和一支钢笔,对人群外一个小老头说:“严大爷,您的字写得最好,劳烦您帮个忙,替我们写个见证吧,我帮我爸找了工作,还了他18年的养育之恩,以后他生病、养老都跟我没关系了。”
“什么没关系,你爸把你养到这么大容易吗?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狠的心?”刘惠芬不乐意了,仗着身份骂道。
秦姝玉将本子一合,冷冷地看着秦建新,挑了挑眉。
秦建新立马懂了,工作还没到手呢,现在说这些,他也别想去工作了。
他连忙拉了下刘惠芬:“妈,你别说了。”
刘惠芬还想说什么,秦建新立马凶巴巴地瞪了她一眼,她这才不满地瞪了秦姝玉一眼,退到了一边。
秦姝玉没管他们,将纸和笔递给严大爷,还顺手塞了一包 />
六毛多一包的香烟绝对是高档货。
严大爷眼睛发亮,爱不释手地接过烟:“哎呀,这咱们都不好买,姝玉,你男人可真有本事。”
秦姝玉腼腆一笑。
这烟是找鲁明拿的。
现在的中华香烟、茅台酒等光有钱都不好买,还要特批的条子或门路。
她拿这烟出来,说是自家男人抽剩的,忘在家里了,其实是在变相表示自己嫁的男人条件好,来头不小。
哪个时代都是先敬罗裳后敬人,适当地显摆能让人高看一眼,少去很多麻烦。
这不,跟她没什么交情的严大爷收了烟立马帮她写证明,边写还边询问她的意见,态度好得不得了。
很快一张证明就写好了,秦姝玉感激地说:“谢谢严大爷,也谢谢在场的各位街坊邻居。”
说着,她掏出准备好的印泥打开,摁了个手印,又递给秦建新。
秦建新提起拇指沾上印泥,也在旁边按了个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