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闯入了院子来。最先发现的却是那对父子,大家在家里收拾布局,他们无所事事却又似有不甘,上前指手画脚的。因不想看到他们在屋里捣乱,索性让他们去院子里一边凉快也是好的,就把他们撵了出来,也好待得客人到了,支应一声,大家好再一起出门迎接客人。他们两人在院子的草坪上嘟嘟囔囔的一边说话,一边散步,却正好看见一个五十岁样子的男子在院中石径路上缓行,最后驻足在女神塑像前端详起来。他俩赶紧上前去,只见我那岳父虽是和那人装束,但看着这用料也是普通,又没什么名贵的装饰,衣着样式也寻常的很,只是干干净净的,人也精神,似是个稀松平常的一人,也只把他当作是岳父的老仆了。他俩在余斛的这月余,所见和那人并不少,多少自以为是有些识人之明的。他们上前拦住了人,却又不会和那语,父子俩人一对眼,对这人说吧,又怕这人不懂,不说吧,这莫名其妙的又不想耽搁了正事,自己就提高了腔调,拿起主人的做派,嚷嚷了起来。这下把我们屋子里的人惊动了,我们出来看时,丸子却焦急的跑了起来,却见得正是她父亲,虽说是有准备,依然是很激动的用和那语叫起了父亲,投入了她父亲的怀抱。父女俩个用和那语说着话,却是岳父责备丸子都已经是大人了,好似永远也长不大的小孩一样,见了父亲还撒娇。见到这一幕,这父子俩这才醒悟,有些讪讪的不晓得说什么,只丸子的父亲却突然用国语说他是丸子的父亲,很高兴见到亲家翁,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绍,还伸出了手。这一下子,却是惊呆了一群人,国语说的虽说有些生硬,且明显带着北方口音,但也明显不是一两日、一两年之功了,在方言混杂之地,甚至有人会分别不出这是一个外国人所说的话语。父亲也握了握丸子父亲的手,双方又回礼,彼此抓着对方的手,相携着回了一楼的会客厅。这看起来和睦亲热的画面,我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大对劲,主要是太脱离了我的认知,岳父的高冷去哪儿了,魔王的本质是不屑与笑脸迎宾的,而这里却慈祥的像个邻家长者了。这是怎么回事,我心里也有些揣测,只是拿不准。两个亲家翁在客厅说着话,这回好了,语言相通,交流起来实在是太方便了,两人似是打的火热,就好像多年不见的好朋友一样,只是相见恨晚的。”
“咳,你听我刚说的,乍听之下像是说别人家的事一样。其实我自己也感觉那段时间里,心内的憋屈就使得我明明在自己家中,却最像一个外人,一个不相干之人一般。就好似那在别人家里做那恶客一样,哪儿哪儿的都不顺,只得把克制的那一口气往那学生身上撒,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