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了些引导发散想法和开放式的命题,先是让他想一想,然后最好能有成文的东西出来给我看,斟酌好语言,那样比只是用口说要全面的多,主要是多了一个思考的过程,对他而言是有益处的。中间却是丸子进来,送来了些水果点心的让我们吃些,还带着些询问的眼神盯着我看,见我点点头表示还好时,她这才转身离开。我在教学的时候,丸子从不扰我,而我去医院看丸子时,基本上也不扰她,只让她知晓我来了,最多写一些小纸条传递给她。在那学生考虑问题的时候,准备下笔的时候,我下楼去了。那父子两个餐后休憩去了,岳丈在和丸子、姆妈说话,只是这会的岳丈才是印象当中一直以来岳丈的形象,不苟言笑的,虽多有关心,但表现的都不冷不淡的。我和他们打了个招呼,专门和岳父抱歉一回,说有事要去找明宇,就离开去了。显然,岳丈对明宇是有一定的印象的,只是用餐的时候,明宇也没有出现在餐桌上。我出门的时候还听他问丸子,怎么这个明宇一直跟着我们,却并没有回离高这样的话。”
“我到了那木工屋,屋子被明宇收拾的很漂亮,明宇自己制作了一套桌椅板凳的,又在屋里添置了炉子,从水杉树林边引来了水。木工屋分割了两个区域,日常生活用的放在外间,内间是制作手工时用的工作台和许许多多的各式工具,明宇手巧,那工具用过一遍之后,大多知道了用途后,再用起来就显得心应手,我也在有闲的时候,也会过来看明宇制作各种物件。当然了早先就见到过明宇造的鸟枪,也算精致,只是这日子用不到那东西,再说现在要那东西却是简单的很,只需向樱桃光智言语一下,比那鸟枪好太多的长短枪都是可以随便挑的。一则用不上,二则实在不愿意和那边多打交道,更何况明宇和对方之间是有些嫌隙的,更加不可能。明宇见我过来,停了手里的活计,知道我心里烦闷,就过来陪我坐下说话、喝茶。其实很多不方便对丸子说的,对明宇说起来却是无所顾忌的,当然了,明宇也是没办法面对这种烦恼的,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那父子的事我和明宇念叨的更多,说的更加直白。我把岳父似是有些要招揽我的话讲给他听,明宇显然没有起急,这么长时间了,自然是知道我后面自有转折,再说了明宇基本上对着的都是我夫妇、东伯一家子的亲人,他的性子还是有一些改观的,不那么爱起急了。我又言道只是看他们的做派,不像只单单是为了我个人的前途未来着想,当然他们可能是需要这么一个人或是一群人尤其是我国人来替他们做一些事,如果是我可能应该会更好一些的样子,说不得还有意外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