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而且还是在这余斛除了租界外也算数得上的人物了,不错。不过他说的还真不算离谱,就是余斛这地头上,他应该也是能帮你一些的。他是顾副市长晚年才得的,而且他家子孙不昌,女儿家有一些,男孩子比较少,稀罕的很,平日里,寻常人也见不到他。”
“小孩子家的当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不把学校当社会样的过活才该是教育的本源目的。”
“话是这么说,不过交些这样的朋友有益无害,那总归是好的吧?”
“嗯,这一点我认同。只是这顾子敦人怎么样,好相处吗?”
亨亚日答道:“家教看起来挺好的,待人也和善。估计就是没什么朋友,班上其他同学说话的很少,遇到合眼缘的就正好的样子。少年人能坏到哪里去呢?只他自己不大瞧得上成绩不大好的学生。他自己的成绩据说还不错,年级第二,班级第一,其他人可能觉得有些攀附不上还是什么的,彼此交往的都很少,主动找他搭话的我也没怎么见到。另外我几乎也没见他和其他人多说话,就是遇到窘迫之时,偶尔出言咋呼一下别人。再说他身体有些胖,估计平时自己的心内多少有点沮丧的,也有点不好意思自己强出头的样子,所以在班里往往也并不显露。只要不惹到他,当是个很和善的邻家小朋友,下学的时候,见我顶着太阳回家,还追上来要送我的,只是我坚持没让他送才罢。分手以后,我自己就走着回来了。”
“你自己走回来的?”杨彦之有些诧异的望了葛自澹一眼,说着说着就说岔开了。
“你能坚持自己走回来是好事,这种事就是要自己拿定主意后,不给自己的惰性妥协。为了达成既定的目标,自己的一些付出是必须的,不会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总天天跟着你跑,让你事事顺遂的,丢掉幻想才是对的。”
杨彦之说道:“你说的那些道理我知道,只是这是不是有些过苛了?亚日的年龄还是太小了点,不适合这么要强,都有点逞强的意思了,当心过刚易折啊。”
“杨兄还是担心太过了。这时节,少时吃点点的苦头,对他的成长也是有益的。待得将来遇到真正的苦时,心里也好,身体也罢,都能有所准备,那就达到目的了,终不会是一辈子顺风顺水的。再说也只是热天里赶路,并没有要求其它更多的东西,这点点环境的艰难当不是什么问题。我已经和亚日商议好了,日后一般来说,还是要他来回奔跑着上下学的,这六七里的路程刚刚合适,应该能达到强身健体的目的。”
“你这么一说,倒是让我惭愧的紧,对自家小孩子看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