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对亨亚日而言反倒是没什么意义的,
由于早上出门的时候,天空时不时的下些雨,所以有备无患,亨亚日出门的时候是带着雨具的,只出发时由谢明宇代劳,亨亚日也并不觉着有多麻烦,不过这回程时,背着书包,拿着雨具,顿时感觉到还真是有些累赘。奈何又是要用的物件,也不适宜放在学校,这路上万一再下雨,被淋湿还是小事,万一再病一场就太不值当了。午时开始,一直稀稀落落的下了约莫二个小时的雨,而回家的路因为路面没有硬化,原本的土路又少有人走,于是就有些泥泞的,走起来有些艰难。稍不注意还会把泥巴沾在裤腿上,对于习惯干干净净的人来说,这就有些麻烦,只亨亚日现在明显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亨亚日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到下午六点,比往日多用了不少的时间才回,也是赶紧洗浴完后,才觉得身上轻松了些。只是雨意似未尽,天气虽没那么热,但沉闷的很,空气似乎也潮乎乎的,天比往常要黑的早。亨亚日洗浴完未久,天色似是已经暗淡下来了,他也就未在自己房间多待,擦好头发就下楼去了葛自澹的房间。
行礼问安是有讲究的,你作为一个晚辈,自己衣衫不整、风霜满面、风尘仆仆的,无论是去看谁,都是不合适的,更尤其是自己长辈。尽管他们多不计较,只后辈一副邋遢的模样出现在他们面前时,难免会平白的增添长辈的忧心,你这就不是去问安的,倒是像去打秋风的模样。不说熏香沐浴了,至少面貌整洁、衣衫净爽才是应有之义。
亨亚日来到二楼时,葛自澹的房门仍然是开着的,葛自澹也一如往常,似是屁股长在了自己日常坐的低矮沙发上。其实要是不顾及形象,在那沙发里躺着,伸展开腿脚后,倒是挺舒服的,只是如同打坐般那样坐着,反倒增加了身体的负担,坐在那里反而没那么舒服了,更何况久坐不动,那是更要功夫的。亨亚日知道先生所学既多又杂,不明白那些个事,而先生又常做,自然知道这是自己不方便多问的事情。
葛自澹见到亨亚日进了房间,只是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说话。亨亚日不好和先生平起平坐,就一旁拖了张凳子坐下。亨亚日就和葛自澹简单说起今日课上所学的进度,也包含和那语的通读本情况后,后来又把顾子敦邀他以及他想要来永兴里的事也提了一回。葛自澹还未答话时,谢明宇也到葛自澹房中来了,他给葛自澹和亨亚日各斟了杯茶后,就势坐在那沙发上,舒展了下身体。
葛自澹没有先回亨亚日的话,笑着说道:“这回可把明宇给憋屈坏了,就是闲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