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到最后,裴意整个人被他架在半人高的洗手台子上。
等她理智回笼,身上的衣带全开。
瞥见傅砚辞正慢悠悠地给她重新穿戴。
“你给我!”裴意夺回他手中的衣饰。
傅砚辞轻笑,“有进步,这次学会了换气。”
裴意红着脸,恨恨地瞪着他。
“还在生气?”傅砚辞眼里恢复了清明,大掌从她后背往上滑,轻声细哄,“听话,晚上别锁门。”
裴意正要出声,傅砚辞捂住她的口鼻,“有人过来,我先走了。”
话音未落,傅砚辞一阵风似的掠了出去。
裴意慌慌张张地整理好衣饰,又对着镜子检查了一番,这才走出了净室。
沈梨迎了过来,一眼看出裴意是哭过,朝着她挤了挤眼睛,“别难过,我给你打听到了许多有用的消息。”
“阿梨,谢谢你,”裴意真诚地道谢。
不知为何,沈梨觉得裴意的状态有点儿不对劲,去了一趟净室,眼里的光又回来了!
回到座位上,王静徽在与傅砚辞聊天,“王爷,听说阿意的养父母离世后,一直住在您府中?”
“对,住了五年,”傅砚辞点头,瞟了一眼裴意,端起了茶杯,一字一句道,“以后也会一直住。”
室内安静了一瞬。
裴意垂着眼眸,闷头喝茶。
沈家兄妹面面相觑。
王静徽莞尔一笑,打了个圆场,“王爷叔侄关系真好,但阿意长大,是会嫁人的,对吧,阿意?”
被点名的裴意,在傅砚辞的注视下,缓缓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对啊!”
“裴意,与其想嫁人,不如想想怎么做好你的课业,十门功课,十门不合格,”傅砚辞轻飘飘地接道。
裴意的笑僵在脸上。
哪门不开提哪壶。
沈九嘉转头看向窗外,他害怕他笑出声。
沈梨抹了一把额头不存在的汗珠,有心相帮,也无能为力。
谁让她也是十门不合格呢。
只有王静徽松了一口气,课业是她的强项。
“阿意,你以后有不会的课业,可以进宫来找我,”王静徽安抚地拍了拍裴意的胳膊。
“不必,我今后有时间,亲自教她,”傅砚辞盯着裴意的脸,声音不咸不淡。
裴意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又或是被傅砚辞当众揭短,压不住心中火气,声音肯定,“我不要你教。”
说罢,朝王静徽甜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