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摊子赚钱可以算是初期的资金积累,但不能让人走的更远,而且摆摊子也不是长久之计,现在摆摊子的少,以后多了,想要这么赚钱就难了。小舅觉得呀自己的眼界还是窄了,知识也不行,那伟人说了,知识就是力量,小舅觉得自己力量太弱。”
“那小舅去读夜校呗,现在读夜校的很多。”小舅只是初中毕业,而他那年代的初中生,根本就没学到什么,前世小舅一直后悔他读书太少,这让他吃了很多的亏。
“就说我大外甥女最了解我,虽然顶职不在我的计划之内,但既然这样了,那我就一边上班一边上读夜校。”小舅揉着叶梧桐的头发,将叶梧桐的头发揉成一团草。
“嗯,寄海这个想法好,知识永远有用武之地。”父亲这时端着药碗走了过来,边喝着药边道。
只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几天后姥爷的退休报告便被退了,没过,原因是因为小舅不能顶职。
“为什么呀。”父亲问母亲。
“好象是说什么因为三种人的问题,寄海被划归三种人。”江寄红道。
三种人是指十年乱时参加打砸抢的以及批斗人的人,是八三八四年间一种特殊政治活动,主要是清理干部群体内的人,用意是清洁队伍。
这跟小舅又有什么关系?小舅又不是干部,也不当官。
“这事扯不上寄海吧?”做为报社的编辑,叶白桦是了解这些情况的,只是再怎么算,寄海也算不上啊。
“他当年年纪小,又是个**闹的,跟着人瞎起哄过,这些说是不追究的,但真有人举报也不可能不理会啊。”江寄红道。
“谁举报的?”叶白桦问。
“还有谁,周宾那混蛋呗。”江寄海从虞建国家出来,嘴里还叨着烟,沉着脸道。
“知青那会儿,周宾在我手上吃过憋,上回黑皮的婚礼上,他还在我面前现,我一下子揭了他的皮,他记恨我呢。他有个姐夫是城建局的领导,就把我的事情卡了呗。”小舅痞兮兮的道。
“混仗东西,你没事去惹人家干什么。”姥爷气的拿着扫帚疙瘩直抽着小舅的腿。
小舅跳着脚:“就那不是玩意儿的东西,我以后见一次抽他一次,我的事爸你别操心了,我跟建国说好了,我跟他一起去蛇口,三天后出发。”
“唉哟,这臭小子,做什么决定都不跟家里人商量。”姥姥气的胃疼。
然而不管怎么样,最终小舅跟虞建国一起去了蛇口,两人一个是司机,一个算是半个建筑工人和小商贩,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