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竟比我还大一分!其实也是恶汉腹中饥饿,又不会甚武艺全仗着一把种庄稼的笨力气,也没熬练过,如今吃了暗亏。
少年反倒波澜不惊,隐约察觉恶汉心生惧意,手中一抖,叉脚往前一踹,正踢在髌骨上。恶汉冷不防被撤了刀,先往前一颠,未及站稳,下盘又被一蹬,顿时往前摔去。少年迎着恶汉,撒开空手拧住那持刀的手往上一提,刀背顺势砍在恶汉后颈。
只听呃一声,恶汉两眼一翻,晕倒在地。旁边看戏的喽啰们还来不及反应,皆目瞪口呆,手上也没了兵刃,抢过头目慌忙逃窜。
“好武艺!”洪峻拍手称赞,其实他看不出个花来,只知道能赢人的就是好武艺。刘禅倒是懂些武艺,只是实际操练得少,也在一旁拍手叫好。
“见笑!见笑!”少年顿时羞红了脸,拱手连声道。那帘子一动,露出张脸来,生得几分娇俏,几分柔情,面色憔悴反倒平添几分怜爱,道个万福“多谢两位先生相助。”
“哪里哪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我辈应当的!”洪峻脸上一红,连忙摆手道,“不知两位孤儿寡母,在这兵荒马乱中却是欲投何方?”
少年挖了洪峻一眼,兴许觉得这年纪不大的先生有些没眼目。
那妇人掩着脸迟疑了片刻,反问了句,“不知二位先生从何而来?”
“哦,我们兄弟两个从北方来,往荆州避难。”洪峻随口一说,不曾想却歪打正着。
“如此想必先生知晓刘皇叔?”妇人急切道。
“知晓知晓!有幸见过一面!”洪峻暗想,莫非这妇人是刘备的夫人,怎么落难到此,这少年却又是谁?说见过是见过,只是当时自己还是邓茂,也不知此刘备是否是彼刘备,即便是也是相见不相识了,不由暗自叹气。
“先生叹气莫不是刘皇叔遭遇不测?”妇人又急道。
“呃,先等等,敢问如今是建安几年?”洪峻被催问得头大如斗,忙打断。
“建安三年!你还做先生呢!”旁边少年嗤鼻道。
“那就是198年了,刘备还没反曹,官渡也还没打,好像最近战事是宛城之战?”洪峻没有搭理他,低头自语,又抬头问道“那这里是什么地界?”
“淯水附近!”少年又翻了个白眼,这什么先生,被打傻了吧,还是又是个酒囊饭袋。
“你们既然问刘皇叔,为什么不去许昌、汝南?怎么反而南下?”洪峻有些不解。
“我们只知刘皇叔出了许昌去打那袁术,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