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么便宜了这男子,她端木璟要不捞点儿什么好处的话,她还是端木璟吗?
心思一动,又说道“我身为医者,本就应该怀着仁心仁术治人,是足下看得起我,敢让我医治,既然如此,自当竭尽全力,这病,我可以治!”
顿了顿,继续说,“我虽有医治的方法,然而这没有药,却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不待端木璟说完,男子已是爽朗一笑,“阁下说的哪里的话,您是夏太医的嫡孙,医药自然是不缺的,我们帮你跑跑,去到医药放捡些药来便好!”
听到这话,端木璟简直是想吐血,这人果然是一介武夫,自己的话说了跟白说又什么区别,她那一番话恰恰就是在告诉人家,你都让我医治了,自然是要把药给解决了的,结果他倒好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在装傻充愣,竟然让人以为他没有听懂,可是这样的话,她总不至于再说第二次吧!她脸皮薄,不是一般的薄!
“嗯!”闷沉沉地应了一声,本来她算盘打得好好的,趁着给人家治病,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点的药材可以捞到手,结果人家直接提都没提,端木璟该说他是太精明装傻充愣呢,还是说这人实在是太不上道了?
“我平日里不常到药房走动,你先带我到那里去,我替你抓几副药!”
端木璟只能退而求其次,自己到那里跑一趟,但是关于先秦的太医院这个有没有成立的事儿,她还真不清楚,不过想来想去,这种机构,自周朝以来就存在了,秦朝应该也会有的,只是相对于封建社会发展到后期而言,体制法令什么的,不够完善而已。
男子只微微沉思了一会儿,看了看端木璟那单薄的小身板儿和清秀的脸庞,只是片刻就交代了一群禁卫军继续巡查周围,他则自己带领了两个亲兵,将端木璟领到了药房。
“其实你的病虽然严重,但好好调理还是可以治好的,特别是不能有郁结的心绪,不利于病情的恢复!”
端木璟倒是没有再逗他,而是一路上都很认真地和他讲解平日里要注意的事项,还在饮食上下了大的功夫和他讲解,当然,这并非是在她心情好的时候才告诉,人命关天的事,她不会拿来开玩笑。
两人走着,端木璟认为说得差不多了,就故作随意地问到道“怎么这几日巡查地如此之严?”问了,又感觉实在是太惹人怀疑了,本就是随口一问,就怕听者有意,又急急地说道“莫不是因为这几日病情加重,所以多派了人手处理疫情吧!”
男子一愣,没有想到的是,端木璟作为夏无且的嫡孙,这种事应该知道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