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坐在他的身旁,将手搭在他的手上,轻轻/握住,说道:“我感受到了,他们是在乎你的。”
“他们更在乎的是掩面者。”胡杨握紧了我的手,转头看向我:“艾米丽,只有你,只有你是在乎我的。”
“掩面者也是你。”
“不,不是。”
“胡杨,你现在无法冷静,你只看到了你的情绪让你看到的那一面。”我劝道:“我们离开这里吧,暂时不要想这些事情,明天你再想一想,你便明白了。”
“好,我们走。”说着,胡杨就站起身。
刚要走,他就站住了。
“怎么了?”
“咖啡,还没有喝。”他看着桌上为我点的咖啡。
“已经凉了。”
“你说过想要来喝咖啡的,”胡杨说道:“我记得,我在那些沉睡之中,偶尔能听到你的声音,你说等我好了,想要来喝咖啡,那时候,我就想着以后一定要带你来。本来我只想带你来的,但听了小乐的话,我便约了大家一起,看来,是我太天真了。”胡杨忽然笑了:“艾米丽,是我错了,我自己睡糊涂了,忘记了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胡杨现在完全没有之前那种悲伤的感觉,但我看着他那笑,竟觉得胆战心惊。
“什么是最重要的?”我问道。我直觉他的答案并不是我想听的,但我想要他的回答,这样我才能知道他的想法,才能劝他。
胡杨笑笑没有回答,他拉着我向门外走去:“对不起,这次我扫兴了,下次我们两个人来。”
接下来的几天,胡杨都表现的很平静,他依旧联系着他的佣兵伙伴,似乎最近准备要出一个大任务,好像咖啡厅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一样。
但每当我想和他谈谈当时的事情时,他却总会避开话题,试了几次之后,我也就不再勉强他。
胡杨很聪慧,有韧性,也许他自己慢慢的就会想明白的,我一直执着的想要谈谈,反而会让他觉得烦,激起他的逆反心理,到不如顺其自然。
想通了后,我也就不再提这件事情了。
现在白天的时候我依旧守在我的小店里,慢慢的经营着。胡杨在鲤鱼角斗场和佣兵工会之间来来回回,偶尔也会带一些东西到我的小店和我聊上几句。
他现在完全摘下了面具,对此佣兵工会的人都没有什么反应,他们并不在乎掩面者有没有面具。
与之相反的是,鲤鱼角斗场甚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