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青衣摆好象棋,抬起臻首见刘丰目露柔情的望着自己,眼神碰触的瞬间,芳心微颤,一丝丝红晕便从耳边升起……
“夫君,你看什么呢?”
嚅软娇切,袅袅余音,洋洋盈耳之间,又仿如黄莺出谷,余音饶梁,沉鱼出听,直让的刘丰没来由的又是心头一醉。
“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刘丰忽然笑赞道:“青衣,你真美。”
崔青衣本已平静的脸蛋,顿时又是一羞,强忍芳心欢喜,使劲瞪了他一眼,嗔怒道:“还下不下了。不下我可要回房呢。”
刘丰轻笑,心情从未有过的好,一边和她下着象棋,一边和她聊着两人之间认识的种种。
一盘下完,心不在此的刘丰竟是小输一局,这把崔青衣乐的不行,像是做了什么伟大的事情一般。光洁白皙的俏脸上,盈满笑意。
刘丰对胜负早已无所谓,能看见自己心疼的人儿快乐,才是最重要的。因此几番下来,两人倒是有来有回,下的不亦乐乎。
空闲品茶之余,刘丰这么久没见到两个小丫鬟,不禁问道:“童童和萌萌呢?”
“还在睡呢,一大早两人就和我嚷嚷好困,夫君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崔青衣眼睛闪着疑惑,有些怀疑。
刘丰有些不解,两人在自己房间里睡的很香啊,难道她们睡了个假觉?
摇摇头,刘丰喝完杯中的茶水,笑道:“瞎说什么,对了,你以后还去诗社嘛?”
“去。”崔青衣睁大眼睛望着他道:“干嘛不去,那可是青衣的心血呢。我可舍不得。”
刘丰哈哈大笑:“什么时候成为你的心血了?你说是辛宪英的心血,我还能勉强接受。”
说罢不等她反驳,又道:“再过几天我就要出去了,你在家中要好好听姐姐话,和姐妹们多多亲密一点。”
“又要打仗了嚒?”崔青衣塌下小脸,“最近这么冷,好像也没有什么好打的啊?夫君是去哪打仗的?”
刘丰总觉得和崔青衣说话时有种不着力道的感觉,苦笑道:“你以为我想打啊,天寒地冻的,天天在家抱着你捂被窝多舒服。这不是没办法嚒。”
崔青衣脸上出现一丝晕红,对着他小声道:“夫君能带我一起去嘛?”
“胡闹,”刘丰唬起脸道:“打仗又非儿戏,你去能做什么,万一有个危险,跑都跑不掉。”
崔青衣撅起嘴,一脸委屈道:“不去就不去,这么凶干嘛?人家才嫁过来,你就对我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