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角短而直,头上一个键,这个键是双螺旋形的,木栓牛鼻子,红色的牛绳;另一头是快三岁的水牯牛,背上毛很少,毛有点灰白色,牛角是弯曲的,这头牛是用铁栓子栓在牛鼻子里面的,牛绳为麻绳。这两头牛都很壮的,黄牯牛至少也得有180斤重,水牯牛估计有两百多斤重。”老周回答着。
“昨晚发现有什么不正常情况没有”阿俭组长继续问着。
“没有,我昨天做了一天的事,都累了,躺下去就睡着了。”老周的声音。
“小李,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阿俭组长对我说道。
“先看了牛栏再说吧。”我回答着。
一行人到了牛栏,也是孤单单的一个茅草房子立于村子外围,也是没有门,只有门框,和老雷家不同的,这个牛栏相对来说要大点,里面空间相对要宽敞点。
我接过老周手里的灯,认真地看着地面。
“阿俭组长,你来看看。”我说着。
“又看见什么了”阿俭组长问道。
我制止了准备跟进来的老周。
“阿俭组长,你看,这种波浪纹的鞋印有印象吗”我指着一块潮湿的泥土说着。
“刘老汉牛栏里也是这种鞋印呢!”阿俭组长惊喜地说着。
我笑着点了点头,忙拍完相片,两人离开牛栏房,找了个空位置说着。
“这么说,刘老汉的牛和老周的牛是一个人偷的”阿俭组长睁大眼睛看着我,问着我。
我又点了点头。
“这两个村相隔几十公里啊,这偷牛的人真不怕辛苦!”阿俭组长感叹着。
“这种低水平的人犯罪人是不怕辛苦的,他们依靠自己体力来犯罪,体力就是他们的资本,辛苦对他们来说是小事。”我回答着。
“会不会是这两个村之间的人呢我总感觉对耕牛的情况有点熟悉。”阿俭组长问道。
“这种可能姓还是有的,但是不是很大。”我回答着。
“为什么这么的说呢”阿俭组长继续问道。
“你看,不管是老刘家的牛,还是老周家的牛,都是系在牛栏里,而牛栏又是远离村庄,这是个很明显的目标,作案人在作案时,往往都是深更半夜,又不容易被发现。只要他们白天在村里转一下,就能明白牛栏的位置在哪里。就是白天不来踩点,晚上围着湾子转一圈同样也能知道牛栏的位置。因此,和这两个村的人不一定有关系。如果,我们跟着这个分析方向前进,只会浪费我们大好的时间,我建议别这么做。”我认真地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