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种变相纵容,这是要受处理的。对这种人,我们会毫不手软地进行打击。如果案件破了,对那些知情不报的人,我们也会采取措施,予以法办!”
阿俭组长说完,瞪着大眼睛扫视着众人,好像是要从人群中看出谁是帮着销赃的人一样。
“我希望帮着销赃牛的人能主动站出来!”阿俭组长提高了声音,边说边继续扫视着众人。
我站在旁边,也细心在观察着每一个人的反应,我看见有一个人脸色刷地就白了。
阿俭说完,大家还是不说话。
“那就这样,大家有情况及时和我们联系。”阿俭组长结束了讲话。
然后,阿俭组长和老纪等人握手,告别,准备回所。
“阿俭组长,你等等。”我说着。
阿俭组长看着我,我点了点头。
“纪师傅,我们再到树下坐坐”我问道。
“好。”老纪很爽快。
大家坐下后,我递上了一支烟。
“纪师傅,你看看那个穿黑衣的瘦男人,对,就是头上戴着个礼帽的男人,你认识吗”我说着。
“认识啊,他就是山铺镇老毛啊,毛建平,怎么了”老纪吃惊地望着我。
“没有事,我就是问问,我感觉他礼帽很不错呢。”我虚与委蛇着。
“你们别是怀疑他的牛来路不正吧”老纪继续问道。
“他的牛来路不正吗”我反问着。
“我也不知道,但是,老毛每次都是牵着不同的牛来的,本来,这也很正常的,但是......”老纪饮言又止。
“阿东,你带着其他人再看看牛去,一定要看清楚,仔细观察每头牛。”阿俭组长吩咐着。
其人人离开后,阿俭组长又开口了:
“纪师傅啊,你现在可以说了。”
“我只是乱想的,我怕说错了。”老纪回答着。
“说错了也没有关系嘛,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你放心,你对我们说的,我们会保密的,绝对不会让别人知道是你告诉我们的。”我宽慰着老纪。
老纪狠狠地抽了两个烟,接着说道:
“有几次,老毛牵来的牛,不正常。”
“你具体说说”阿俭组长问道。
老纪点了点头,说道:
“你们看,他牵来的牛,可不象今天这样的瘦,那几次牵来的牛体格都很健壮的。我就想不通,哪个农户愿意将这样的正得力的牛卖掉。我人也是直,我就问了老毛,我说你这牛是哪里来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