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了吗?”
彭乾羽停住脚步,心里暗骂着:你个老东西,你就是一搅屎棍呀。
李顺则在一旁催促,“老爷,走吧”
彭乾羽这时候又改变了主意,哪能就这样认输了,咋的也得让这老奴才触点霉头,一看到他那张老脸,彭乾羽就气不大一处来。
彭乾羽头脑在飞速的运转着,突然他哈哈一笑,朝胡管家走了过来,“胡管家您开了口,我哪敢不应承,依你,一年就一年,看来还是你胡管家才思敏捷呀,想得出这么高的招来”
胡管家有些意外,这也太痛快了吧,不过县太爷到底是上当了,姜还是老的辣。
当下胡管家便打定主意,明日他就修书一封,把这里村民因为水情而闹事的事添油加醋报与安庆知府,信中一定对彭知县的无所作为那是要大书特书,就算他不下台怎么得也得把这官声给搞臭。
“哪里哪里,举手之劳”胡管家表现得很谦虚。
彭乾羽上前一环胡管家的肩膀,“不不,您可是得难的人才,这样,等回了县城,我坐东,你可一定要赏脸呀”
胡管家肯定这小子不是真心话,他有那么好心,不过他这话那倒像是在和自己示好,拱拱手道,“哪能让县太爷破费,在下坐东,在下坐东”
彭乾羽摆摆笑,嘿嘿一笑,“不防事,不防事,上次你从我这买画的那十两黄金我可是还没动呢,咱不差钱,不差钱”
说着彭乾羽便伸手去怀里摸那坨时时都不离身的金疙瘩,但是当他手伸进怀里的时候,脸色却突然一变,环着胡管家的手也收了回来,焦急而快速地在身上摸了个遍,一边摸还一叫着,“哪去了?我记得我带在身上了呀,放哪了”
胡管家好奇,问道,“大人你掉什么东西了吗?”
彭乾羽魂不守舍的样子,抓耳挠腮,“就是那块金疙瘩,我记得我明明带在身上了,哪去了?师爷,我今日出门时你是不是看到老爷我带在身上了”
李顺是真心疼起来了,十两黄金那可不是小数目,在宿松城里随便哪条街都能买处宅子了,这真要丢了那可不真要了县太爷的命了,县太爷自从得到这东西之后可是从来没有离过身哪。。
“是呀,您是带出门了,好好想想,是不是放在别的地方了?”李顺比彭乾羽看起来还着急。
彭乾羽是浑身上下好一通乱摸,还是没找到,然后他就在众人面前来回的走着,愁眉苦脸的道,“十两黄金呀,能娶多少个小媳妇呀,咋能丢了呢,十两黄金哪”
村民闻言县太爷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