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送给将军解解行军时的寂寞,他还真没想到这女人能和县太爷有关系,现在那也只好将错就错了。
“宁可错杀决不可错过”张耙子一拂袖,决不改口。
正在双方争执不下时,一名营军一路小跑,来到张耙子跟前,说一几句悄悄话。
张耙子脸上立刻换上一脸的喜色,朝那营军挥挥手,“好,前头带路”
张耙子走出几步,忙又回头对花园里的营军吩咐着,“看好他们,本将军没回来之前谁也不准离开这个园子,违者格杀无论”
“是!”众军士立刻四下散开,分别把守在花园的各处,俨然把县太爷给软禁了起来。
李顺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在一块石头上吹了吹,“老爷,坐在休息下吧”
芸娘含着泪,“大人,坐会吧,芸娘给你再包扎下伤口”
彭乾羽伸出满是鲜血的手,轻轻地擦拭着芸娘嘴角正要滴落的泪,微笑着,“大小姐,小伤,不防事,你别担心,我不会让你再落到他手里”
李顺低声问着,“老爷,这事要怎么收场?”
彭乾羽看着芸娘,信心满满地说着,“放心,老爷我都安排好了,要不了多久,张耙子会亲自为我治伤”
李顺和芸娘满是疑惑地对视了一眼。
张耙子跟着军士出了县衙,几个拐弯,钻进一条小巷,在一处民房门口停了下来,军士一拱手,“将军,就在这”
张耙子四下看了看,对军士说着,“守在这,任何人不准进来”说着便推门而入。
民房内空空荡荡,只在窗口码着两把椅子,其中一把椅子上正坐着一个人。
张耙子一进来,那人忙笑逐颜开地站了起来,拱手道,“张将军,劳您亲自跑一躺,在下惶恐”
张耙子也是一拱手,“胡管家,怎么选了这么个地方,跟作贼似的,不是说没有必要不要见面吗?难道出了什么大事?”
屋内之人正是赵府的胡管家,赵郡马昨日得知张耙子的大军已进驻宿松城,忙让胡管家将彭乾羽的意思给带过来,二十四万两的利头那可不是小数目。
胡管家示意边上的椅子,“张将军请坐,没有大事郡马爷也不会惊动将军”
张耙子谦虚着,“不敢不敢,我张耙子粗人一个,能有今日那也全靠宁王千岁和郡马爷的抬举,有什么事胡管家你就直说吧,决无推脱”
胡管家捋着胡须,呵呵笑着,“将军果然还是快人快语,那在下就直说了,此次剿匪之事,将军能否先退避三舍,让宿松知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