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摇摇晃晃的扶着桌子站起来,伸手去按那名营军的肩膀。
那名营军是好意,在这伺候这县太爷半天,一口酒没喝上不说,还落了一身的不是,想想都委屈,不过他刚才也听到了彭乾羽说他有酒后失德的习惯,心下也就并不怪彭乾羽,伸手扶住站立不稳的县太爷,笑眯眯地道,“县老爷,行,是小的的错,您哪,海量,你站稳了,小的这就给将军和县太爷重新取酒来”
彭乾羽嘿嘿笑着,一把搂住那营军的肩膀,前后摇晃着,手指乱点对张耙子道,“张耙子,我看你这兵挺机灵的,要不给匀给我当个衙役算了,咋,咋样”
张耙子直皱眉,这哪叫酒后失态呀,简直就是酒后抽风了,但既然彭知县有这种怪癖那也就只能暂且忍耐一时,他也哈哈笑着,“成呀,咱什么关系,我这军营中的东西,除了老哥这颗人头,老弟你看中嘛别客气,明天我就让人给你送县衙去,这一个够不够,不够我再送老弟你一标,没事就活在县衙里,绝对的威风”
彭乾羽将那名营军推开,跌跌撞撞地挪到张耙子身边,靠在他的肩膀上,随手就把张耙子的头盔给拿了过来,‘啪’的一声扔到桌上,“我......我就看中你这顶铁......铁帽子了,送于我当个夜......夜壶用怎么样?”
张耙子闻言是恼也不是乐也不是,扶着彭乾羽在边上坐下,“老弟也,哥哥我今日算是开了眼界了,您哪我算是服了,以后就是给我个大元帅当,我都不想同你喝酒了,参将的头盔也是能拿来作夜壶的吗?”
‘呃......’彭乾羽冲着张耙子又打了个酒嗝,“那拿来当酒......酒壶也凑合”
张耙子连连扇着鼻子,这白酒混合着猪蹄的味道真是另有一番味道。
趁者张耙子偏头的工夫,彭乾羽以将他的头盔又拿了过来,将张耙子酒杯里的酒直接就倒在了里面,一边倒还一边嘿嘿地笑着,“参将头盔装酒,够劲,够劲,来,张耙子,干了”说着他便要伸头去喝。
张耙子忙伸手夺回头盔,将里面的酒倒了出来,又用力地甩了甩,忿忿道,“老弟可不要太放肆了,这头盔也是能用来装酒用的吗?”
在古代军中,头盔那是有着崇高的寓意,两将对阵,其中一方若是头盔落地那就算是败了阵,若是被敌将夺了去,那更是备受羞辱,这三国演义中就常有此种场景,两将在阵前捉对厮杀,其中一人的头盔被打落在地败下阵来,不久对方便会将他的头盔挑在枪尖,狠狠的羞辱一番,给将士们鼓鼓士气。
彭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