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顺张嘴打着哈欠,“表面上看他应该是相信了,料想一个只知听令行事的将校没有什么花花肠子,”
彭乾羽端起昨夜的茶水,一遍又一遍的漱着口,“那就好,这关的关健就在于李忠演的像不像,不,不是演,他是真的在做,呀,哈哈”
李顺也咐合着一笑,拱手道,“老爷下面有什么安排?我们是不是要配合一下李忠的动作?”
“恩,这个自然,光凭他这戏也唱不出彩,不过,这几天就没你什么事了,放你五天假,回家陪陪老婆孩子吧,你等等”
彭乾羽说话间走入里间,工夫不大,手里拿了个包袱走了出来,“来,接着”他把包袱扔给了李顺。
李顺放前一步,伸手接住,包袱里咚咚作响,李顺听得出来,这是银子,估摸着不下百十两。
“大人这是何意?”李顺一脸愁眉苦脸的样子,莫不是老爷要辞退他。
彭乾羽边穿衣服边道,“这里是一百两银子,这些天辛苦你了,跟着我忙前忙后一个多月,也没带一文钱回家,那,这些钱就算是你这个月的赏银了,给老婆孩子添些衣服,好歹现在你也是在衙门里混饭吃的,不能让他们说你找了穷酸东家,行,就这样吧,五天回你再回来”
李顺热泪盈眶,这些年尽往衙门里扔银子,终于是见到回头钱了,一百两,想一个县太爷一年不也才这个数,他忙道,“不不,老爷,这太多了,太多了,何况老爷你的年俸还没下来,在下哪能先拿”李顺紧紧的抱着包袱说。
彭乾羽哈哈一笑,“穷命吧,这才刚开始呢,往后老爷我得让县衙里的每一个人一年的收入都翻上十倍,百倍,而且这些钱都得是正路来的,放心花去吧,行了,我在等个人,你先下去吧”
李顺拿了银子,美滋滋的出了县衙,一路又是扯布料又是割猪头,想着那跟着自己苦了大半辈子的糟糠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日出了,他乐得更正月里的娃娃一样,跟着这样的东家,这是几辈子才能修来的福气。
却说这彭乾羽洗漱收拾一番后,又拿黑子的官刀刮了刮脸,常言道没事刮刮胡子洗洗脸,有点晦气也不显,几番折腾下来,他又特意去芸娘的房中照了照镜子,一边照还一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不住的点头,“恩,精神”
芸娘不在,厨房的李婶将早餐端到了后衙,彭乾羽让黑子去请昨晚在客房休息的张耙子来一同吃早餐。
不一会,张耙子便来到了后衙,两人客气了几句,张耙子突然对彭乾羽道,“多谢彭老弟盛情款待,军中不无可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