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郡马愣了愣,眼神不悦地看了彭乾羽一眼走了。
“来,宿松县,请坐”宁王将彭乾羽的茶怀推了推。
彭乾羽一心惦记着凌丹的安危,刚才有意夸大说词只不过是想让宁王能快些出面,但宁王却好像并不为所动,一点也不着急。
宁王当然不着急,他只前之所以说帮彭乾羽调开张耙子,那是有他自己多方面考虑的,第一是为除掉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姜家庄,第二也是想尽可能的和平解决座山匪患,能不打最好,宿松不能乱,现在看来这两方面都在朝着宁王的想法发展,姜家庄已经在一夜之间消失了,座山匪乱不管是招安还是进剿,只要不引发地方骚乱便可,他哪管死多少人,最好是能将土匪一网打尽,这更好。
彭乾羽心急如焚地在宁王边上坐着,拱拱手道,“宁王有何指教?”
宁王笑道,“你老实告诉本王,你和张耙子之间仅仅只是意见不合吗?”
宁王对这个张耙子还是有些了解的,张耙子先前向赵青风暗报说是彭乾羽在暗中调查贿银,此番彭乾羽又说张耙子敢在战乱中杀他,这说明张耙子意在致彭乾羽于死地,张耙子虽然是生性贪婪,行事心狠手毒,但他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对前程看得很重,为将这么些年,几乎就不曾和同僚有过一次争执,对朝廷的下达给他的政令都会全力以赴,他怎么可能会无原无故对一个在职的县官下杀手,这可是一着不甚,满盘皆输的做法,所以宁王很怀疑这两人之间不但是意见不和,很可能还有私仇。
彭乾羽不知道宁王已经在着手部署弹劾张耙子的事,他现在只想宁王能亲自出马,去压压张耙子的嚣张气焰,救下凌丹。
突然他灵机一闪,故意为难道,“这,这话要看怎么样说”
宁王道,“当然是实话实说”
彭乾羽往宁王边上一凑,道,“这些事原本不想提,事关赵郡马,我也不知道张耙子是否是因这些事而对我起了杀心”
宁王道,“哦,这我到想听听”
彭乾羽在肚子里快速地打着稿子,得想个办法让宁王在最短的时间内对张耙子起杀心,他想了想道,“是这样,日前虽然胡管家被杀一案已经结案了,但我秘密调查后却得到一个很让我吃惊的结果”
“什么结果?”
“杀害郡马府大管家的凶手已经捉拿归案,并且承认为受人所使”
“何人所使?”
“这......”彭乾羽故意欲言又止,好让宁王自己说出来。
“你是说张耙子?”宁王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