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今天晚上来暗杀你的人是张参将派来的?”
彭乾羽道,“除了他还能有谁,你们要是不信,现在我就审给你们看,对了,敢问两位上差尊姓大名”
高个子道,“杨树,这位是我兄弟,杨林,彭知县,你我三人同心同德,不如以后私下便以兄弟相称如何”
彭乾羽一拱手,“好说,能与大名鼎鼎的锦衣卫千户称兄弟道弟,下官高攀了”
杨树,杨林齐笑拱手而道,“彭兄你深得皇上器重,日后步步高升,出将入相,只怕我们兄弟还要仰仗彭兄你的提携呀,哈哈”
彭乾羽这回是放心了,凌丹的现在是没什么危险了,顺手也将张参将往鬼门关推了一把,一举两得,不,应该是一举三得,在这两人面前表明心思与宁王不是一路人,想必他们也会如实向皇帝秉报,亲近皇帝总比去讨好一个藩王要有用得多。
彭乾羽哈哈一笑,拱手道,“借二位吉言,请,现在就审那群杀手去,好叫你们知道这个张参将到底是个什么人,办他应该不应该”
两人一齐道,“彭兄,请”
东方已经发白,天亮了。
彭乾羽换上官服,传命击鼓升堂,想想这也有日子没亲自升堂问案了,一时也莫名的兴奋起来。
大堂上两班衙役撑着水火棍都东倒西歪,时不时还打个酒嗝,弄得满堂都是酒气,有人早已将赵班头和李师爷给找了回来,两人听说县太爷昨夜遇刺,惊得酒已醒了大半,又用凉水给冲了冲脸,这才打起了精神站在大堂上。
两名锦衣卫侧有李顺陪着在堂后边喝茶边听着彭乾羽审案。
彭乾羽一拍惊堂木,“带上来”
没一会,七名被五花大绑着的杀手被一一带到了堂上,有的只能抬上来,还有一个双眼还在流着血。
赵班头按着众杀手,让他们在彭乾羽面前跪下,但这些人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站得笔直,连看都不想看彭乾羽一眼。
彭乾羽也不计较,他知道这些人那都是张耙子手下的将士,上过战场,玩过命,还在乎大堂上这点吓唬老百姓的堂威吗。
彭乾羽对赵班头挥挥手,示意随他们去吧。
彭乾羽走下大堂,在众杀手面前来回走着,“看样子你们都是有血性的汉子,想必如果我问你们是谁叫你们来的,你们一定不说,对不对?”
众杀手一言不发,都扭头看像别处。
彭乾羽轻哼一笑,在那名躺在地上一身是伤的杀手面前蹲了下来,笑道,“我早就看出来,你是这些人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