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顾虑。”
岑参道,“马将军说的是,一个仰慕者的追求。”
马陵怔在当场,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掌书记,雕虫小技耳,若掌书记喜欢,再见时必倾囊相赠。”
岑参哈哈一笑,“一块小小的珮玉换得绝技,某占了大便宜了。去吧,某与马将军还等着你呢。”
马陵躬身施一礼,转身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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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护将两张纸条放在手里揉搓着,慢慢地踱着步子,眼前站着阿里施,“这两张纸条的内容都是我们商量好的,难道他们就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还是?”
“阿里施,你的人就发现这些?”
“回叶护,就发现这些,我们的人还在监视着他们。没有发现他们有什么异动。”
“嗯,做得很好。人先不要撤下来,嗯,再加派人手把人撒出去。噢,还有,放羊娃呢,他在做什么。”
阿里施连连答应着,最后道,“放羊娃回帐后就睡了,好像还没醒,嘿嘿,喝得不少。”
叶护沉吟着,“去吧,告诉那斯訇,看紧他。”
阿里施答应一声,退出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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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斯訇正在为难。
蓝柯仁这一天下来,情绪波动消耗了大量的精力,在饮宴还没结束蓝柯仁上下眼皮就剧烈地打起了架,叶护与岑参等人看着好笑,着那斯訇抱蓝柯仁回帐休息。
这一睡就是多半天,口渴与内急一起涌来时,蓝柯仁一骨碌爬起来,帐蓬内一片迷蒙的昏暗,夜幕已经罩上了营地。
跑到帐外减了内压,回到帐内抄起水袋一通猛灌,喝了个肚儿圆后,蓝柯仁这才心满意足地坐下来,小脸上挂着满足。
一天的经历足以支撑蓝柯仁无穷的回忆。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厮,虽见惯巨贾豪商,也见过达官贵人,眼界由此也不俗。但像今天这样与他们同席对饮,却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岑掌书记与马将军,蓝柯仁不知道他们的官有多大,但看叶护恭敬的样子,蓝柯仁就忍不住要笑出来。他也可以与大唐这样的大官举杯欢饮了。更让蓝柯仁从囚笼里看到了打开囚笼的钥匙,只要他想,他就可以随时回到他熟悉的环境与人群里。
至于叶护,多弥干,那斯訇,还有那个一身香气穿着却异常的少的小娘子,在蓝柯仁的心湖里像潮水一般远远地退去,以至遥不可见。
不过与多弥干的一搏,死里逃生的刺激一波一波地涌上来,冲荡着他这块礁石。那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在有预兆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