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失火了。若傍河行军,失掉一些草料算不上什么,而他们偏偏要走的是水草俱乏的荒漠,这些草料一烧,对后续的行军影响就大了。
“走水无非失火与纵火两种,这是哪一种呢?时机过于微妙了吧。”
“掌书记认为这火来得蹊跷?”
“后天大军就要行动,你若是叶护,会对这些草料怎么处理?看这火势,草料断不会少了。这时节,白天固然酷热难当,夜晚湿气还是颇重的,这火还是起了。”
“若是叶护,即使他想延迟与高帅会师的时间,手段可以很多,譬如在大漠中出些意外,而大漠里最不缺乏的就是意外。而以失火为由迟滞大军行程,看似直接,实则是一招昏招。若不是叶护放火,那么纵火之人是谁呢,他想达到什么目的呢?”
“马将军也认为这火并非失火?”
“呵呵,掌书记,某顺着您的思路理下去而已。是不是失火,在大势面前,已不足以掀起风浪来了。只是若有人纵火,只能说明某些势力坐不住了。”
岑参哈哈一笑,看见一人正向大帐走来,闭了嘴,静静地看着来人。
蓝柯仁一看,他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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