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郎,不知今日造访,可为何事?”
张浩然笑道:“高家主,是一件小事,还需要麻烦你。”
“是吗?还请状元郎明说!”高家家主问道。
张浩然道:“是这样的,前几日我母亲路过弄堂街时,不慎将钱袋遗失,后来是一个男子捡到并归还。那钱袋中的钱财并不多,但却有一物极其重要,乃是我亡父留于母亲的成亲礼物,我母亲她睹物思人,是她最珍贵的东西。钱袋失而复得,娘亲她本想好好感谢一下男子,却发现男子好人好事不留名,直接走进了高府内,想必是高府的人。我马上就要前往彭城县任县令一职,想在走之前,好好谢谢此人,高家主,还请你把府内的男子叫来一下,我想寻找那位恩公,当面拜谢,不知可否?”
高家家主一听,顿时拂须大笑,颇为得意道:“状元郎客气了,我高家家规严格,一直教育府内众人要助人为乐,哈哈…倒是状元郎和令母是知恩图报之人啊。好,为了圆状元郎的心意,我把家中所有男子都叫出来。来人啊,去把府中的男子都叫来。”
很快,高府内的男子都到了。
从高家少爷,到奴仆,甚至连老仆都来了。
张浩然和厉越一起仔细观察了他们的脖子和脸颊,都未发现任何抓痕。
张浩然不动声色,问道:“高家主,你府上所有男子都在这儿了吗?”
“是啊,怎么,没有吗?”高家家主问道。
张浩然摇了摇头,道:“没有,我母亲说了,恩公相貌惊奇,在场众人都不符合。难道是我母亲看错了?那人并不是高府中人吗?”
“这…”高家家主犹豫了一下,道:“或许是吧。”
随后,张浩然又寒暄了几句,便告辞了。
出了高府,张浩然又拜访了文府。
要提的是,文府的隔壁就是那条胡同,和发现死者的小巷子紧紧挨着。
文家家主热情接待了张浩然,并询问张浩然的目的。
张浩然故技重施,又观察了文府众多男子,都未发现任何人的脸颊或者脖子上有抓痕。
这让张浩然郁闷不已,难道是自己的判断错了,凶手被抓破的伤痕并不在脖子或者脸颊上,而是在双臂或者胸口上?若真是如此的话,那就不好办了。
王远肯定不会支持张浩然调查的,张浩然不是淮阴县令,不能让文家和高家的男子脱衣检查,现在调查陷入了死胡同,还真不好办了。
一旁的厉越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也皱起了眉。
无可奈何,张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