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言语中带着讽刺,我也不甘示弱,回口道:“偷袭便是偷袭,用不着千方百计给自己找理由。不会显得你如何高尚的。”
敌将听完一笑,反唇相讥:“是吗?那不管怎么说你今天无法再偷袭别人了吧。”
我嗤的一笑,摇摇头:“看来你真是孤陋寡闻,我公孙家白马骑早以骑射闻名天下,何必一定要我出手?”没有回头,我只提气一声大喝:“亮弓!”
“哦!”这是白马骑早就熟知的信号,五百骑兵同时欢呼一声,皆左手持弓高举过顶,一眼望去整整齐齐,在朝阳的辉映下,蔚为壮观。
不过敌将显然见过大场面,对此只是轻轻一笑,丝毫不因五百人同时鼓噪而动容。反而目露欣赏之色,赞道:“早听说幽州白马骑兵实力不俗,如今一观,果然可与我西凉铁骑相提并论。”
此话我心中早已认同,闻言点头道:“如西凉骑兵均如你身后之雄壮,确可与我白马一战。”
敌将脸露向往之色,沉声说:“如有一天两支天下精骑能放手一搏,那将会是多么壮观的一个场面!”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心动,眯眼想象了一番大军相搏的场景:西凉铁骑当似洪流,挡者立折;白马义从当如飞燕,以巧图胜。忍不住狠狠点了点头,答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希望你我均能在场。”
对视一眼,我俩均有惺惺相惜之色。然而毕竟敌我分明,很快我们的思绪又被拉回战场。
敌将干咳一声问道:“这些逃兵,你能不能放他们一马?”
“放他们一马?当你们屠杀百姓之时,怎么不想着放他们一马?”我还没开口,身后已有一个声音愤然道。正是徐晃。他不知什么时候已驱着他的黄马来到我背后。
敌将脸上先是露出悲悯之色,旋即又被惊讶所代替。他直勾勾的盯着我身后,瞳孔都有些收缩。
我不知他看到了什么,带着小心回头望去。
我也呆住了,是徐晃。但,这个人真是徐晃吗?没有别的词语形容他,只能说他:一手持斧宛若天神;一身带血犹如厉鬼。这两个原本矛盾的形容却恰恰均体现在现在的徐晃身上。再加上他双眼中正射出无边的怒火,又怎不让人望而生畏?
徐晃盯着敌将,跃跃欲试。但我心里却有另一个想法,所以暂时用眼神稳住徐晃,回头问敌将:“如果放他们走,我有什么好处?”
那人想也不想便即回答:“我会带我的兵离开战场。你想清楚,我虽兵少,但仍有一战之力。我若死拖住你,你救援友军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