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之孝义便能使天下贤士躬己来投。”
听完此话,我沉吟半晌,但依旧半信半疑。
审配知我心思,却依然胸有成竹的对我说:“投其所好一说,我很快便能以实例为证。大人久居蓟城,可知蓟城有一名士姓徐名邈?”
“徐邈?”我立刻来了精神,几乎想站起来迫不及待问道:“我久闻此人大名,也曾命人厚礼相请,但至今毫无音信。听审先生意思,想是能说得此人助我?”
审配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不知其意,迷茫的看着他。只听审配答道:“说徐邈来投,不费吹灰之力。我只遗憾大人竟如此粗心,连徐邈那远近闻名的爱好都不清楚,碰壁也就在所难免了。徐邈此人雅善丹青,爱画如命。若能购得两幅名画相赠,他必然能来。画又不值几个钱,想必大人不会买不起。”
我闻言又愧又喜,愧的是审配说我粗心看来果然不假,喜的则是终于有了招徕徐邈的希望。我有些坐不住了,急忙问审配:“那我是不是该现在就行动?呃,我对书画并不是很懂,能否烦劳审先生与我同去寻觅?”
“不用了。”审配淡淡地说,言罢还端起茶碗饮了一口。“我已出名画十幅相邀,想必徐邈已经在飞马赶来的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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