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偏,边角连厨带浴包厕,背靠石崖,一头留有一条小路通向一处泉眼,一头用木桩圈出了一片空地,屏儿打算用来种些小菜。
眼见时间还早,二人又到山间寻了一处白泥地,挖了些白泥,用水拌湿,将房舍四周木墙的缝隙堵了。之后又割来枯草,将房顶铺上。
忙完这一切,二人又动手赶制了一些家具用品,天色便接近擦黑了。
等二人赶回去,发现南宫画屏竟亲自动手做好了饭菜,正等着他(她)们。
燕凌云和屏儿匆匆用过晚餐,收拾了一下东西,便一股脑儿地搬了过去。
是夜,三人入住了新居,虽然简陋了些,窗口也未用白纸裱好,但欢快的气氛,却比什么都来得实在!
燕凌云取出灯油和那两竹筒石乳,送到中间南宫画屏的房间,跟她说了两者的功效。
南宫画屏听完笑了笑,说道:“凌儿,灯油你自己收着,娘亲知道你步入了修行,正用得着。你昨晚给娘亲添加的那些已够用很长一段时间了。另外屏儿跟咱们吃了很多苦,底子薄,你也给她添上。至于石乳吗,你给娘亲留下一个竹筒,另一个也给屏儿吧。”
燕凌云见娘亲发了话,便走到右首间屏儿的房门外,轻轻敲了敲房门。
屏儿于里头应了一声,不一会,房门打开,她一脸清新的出现在了燕凌云的面前。
她显然刚沐浴不久,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肩头,一张精致的面孔,带着几分少女的娇艳,倍感可人。
燕凌云眼前一亮,略带玩笑地说道:“屏儿,怎么几日不见,感觉你越发漂亮了。”
屏儿俏脸一红,说道:“少爷怎地打趣起屏儿来了。屏儿有貌自知,丑丫头一个,当不得漂亮二字。”
说着,她将燕凌云让进房间,问道:“少爷可是有事?”
燕凌云不答,寻了一张木椅坐下,将手中的竹筒放于一旁桌上,打量了一下简简单单的房间,发现连女儿家梳妆的台面也欠奉,只是在一条长案之上放了一面粗糙的铜镜,更别说脂粉之类的物事了。
看到这些,燕凌云心里突然一揪,很是心疼。他以前倒不觉得,现在像是偶然间才发现,原来屏儿一直过得这么清苦,女儿家该享有的,她一样不曾拥有,只是一直在无怨无悔的付出着。
再看那床榻,燕凌云发现,没有炫目的五颜六色,有的只是简简单单的素白,干净而又整洁。在那床面之上,此时正堆放着一片正在裁剪的衣物,仔细一看,竟是他自己以前的换洗衣物,现在短小了,屏儿心细,看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