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此画是赝品。富人这才醒悟到他落入了一个精心设计好的圈套里,这个圈套妙就妙在他醒悟过来后,仍无法追究当事人的责任,他就感叹国内的艺术品圈子水太深了,从此远离了艺术品收藏界。
张念悦听完故事,睁大了眼睛,骂道:“木头,这些人太可恶了,你不许学他们的样子。”
叶之然笑了,说:“念悦,我又不在艺术界混,怎么学?”
“我是说你做了官了,不能学坏,去仗势欺负人。”念悦说道。
叶之然连忙答应,心里益加珍惜念悦,真是心如其人,也是一尘不染。╔ ╗
“还有,以后要少喝酒。”念悦告诫道。
“好的,我听你的。”叶之然说道。
“喝了酒更加不能去唱歌、洗澡,或者和其他女人一起鬼混,”念悦继续说道,像个新婚不久的小媳妇:“如果我发现你和别人女人鬼混,回来就一剪刀‘咔嚓’了你。”说到这里张念悦的眼睛不觉瞟了一眼他的下身,脸却“唰”地红了起来。
叶之然听到她说“咔嚓”的同时,只觉得下身部位不由地跳了一下。张念悦更是又气又恼,拿起身边的毛巾、杯子等杂物一股脑儿朝叶之然身上扔了过去。
少女之心,最是不可惴测。叶之然不知所措,只能落荒而逃。
他逃出二步,就听见背后大门“呯”地一声关上,又听到“哈”的一声,似乎是张念悦笑得弯下了腰。╔ ╗
叶之然就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星期三下午,叶之然在办公室正在看沈荣交来的经济小区开展小商品交易的可行性报告,章立人打电话来,说纺织厂胡伟忠厂长被黄如成殴打,脸部缝了三针。叶之然诧异地问:“哪个黄如成?”
“就是黄泼皮。”
叶之然听说过黄泼皮这人,是马石乡出名的混混加无赖,问:“为了什么事?抓到了吗?”
“黄泼皮已经被拘留了,他倒有点腔调,打完人在现场等警察来抓,然后在派出所做了笔录,称殴打胡厂长是为了替他姐姐报仇,”章立人顿了顿,说:“他姐姐被胡厂长奸污了。”
“有这事?”叶之然严肃起来,他知道乡办厂职工都是本乡老实巴交的农民,受权势欺辱后不敢声张的例子很多,“立人,把笔录复印一份给我看看。”
“好的,我让刘兵送过来。╔ ╗”
“刘兵,你有什么看法?”看完刘兵送来的复印件,叶之然心里非常震惊,胡厂长留给他的印象遭到了彻底的颠覆,如果事情真如黄泼皮所交代,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