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倒了,谁人稳若泰山,副镇心里都没有底那。但这些,丁云毅却清楚得很。”
这点上郑芝龙丝毫也不怀疑。
以丁云毅的家世和后台来说,要想探听到朝廷里的事情,那实在是太容易了。
“副镇,你我可否结盟?”
丁云毅脱口而出的话,正说在了六神无主的郑芝龙心坎上。但他还有一些顾虑。可当真丁云毅的面却不知道该如何说才是。
他的心思,却被丁云毅猜测道:“副镇,今日我和你说的,都是掏心窝子的话。台湾,已在我的手里,虎贲卫要想发展壮大,离开台湾断然不可。所以副镇让我放弃台湾,绝无可能。”
他这话一说出来,郑芝龙终于相信丁云毅今天说的全是真话了。
丁云毅悄悄观察了他一下:“但我的势力。只在台湾、澎湖二地发展,泉州、福建,我绝对不会插手。我可以对天盟誓。五年内,福建不会见我虎贲卫一兵一卒!”
“五年后呢?”郑芝龙追问了句。
“五年后,你我或者继续联手,或者撕破颜面一战。”丁云毅断然道。
至此,郑芝龙对丁云毅的话已经完全信任:“你继续说下去。”
丁云毅把心里的想法全说了出来:“我在台湾,副镇在泉州,你我形成犄角之势,互相以为依靠,一人有难,必然相助。对巡抚军形成巨大威慑。朝廷就算想对我们,也必须仔细掂量郑家水师和虎贲卫的联手之威。我还有一计,可以确保你我安全。”
郑芝龙留上了神,丁云毅脸上露出古怪笑意: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一句话,放到什么时候都是有用的。海盗被肃清了,红夷被赶走了,福建也太平了,还要那么庞大的水师做什么?可这海盗有就是有,没有咱们想着法子也可以变出来。”
郑芝龙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我郑家水师冒充海盗。你虎贲卫来剿;你虎贲卫也可以冒充海贼,由我郑家水师来剿。福建海面只有一天不太平,朝廷就必须一天得用我们。”
“正是这个意思。”丁云毅微微笑道:“这海盗动静闹得不用太大,悬挂个旗帜虚张声势,在沿海转上一圈就跑,不然反而对对方造成恐慌,于你我发展不利。海盗一出,你剿一次,我剿一次,非但朝廷要用你我,而且这战功可是源源不断的那!”
郑芝龙笑了:“丁项文,丁参将,你这脑子转得快那。怪不得会让你得了台湾,郑某输得是心服口服。也好,一切都按照你说的办。做海盗,那是我的本行,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