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据他所知，这牡丹楼虽说不是百合巷最有名的青楼，但头牌的价钱也不低，如果只是听曲也得十几贯钱，要是想要一亲芳泽，没有二三十贯钱根本是不可能的。

“你们对这位张元了解吗？”

程妈嘿嘿一笑：“不了解，来我们这里的男人我们才不管他们是谁呢，只要他们有钱就行了，不过张大人要真想知道更详细的，不如把牡丹姑娘叫来，她经常留张元过夜，你说一男一女两个人在一起一个晚上，不可能只做那种事情吧，聊天是肯定的。”

张桐觉得程妈的话虽然难听，但却在理。

“好，既然如此，就请牡丹姑娘来一趟吧。”

牡丹是个摸样温婉的女子，瓜子脸，身材比普通女子要高，是那种很吸引男人的类型，她在张桐对面坐下后，道：“张大人要打听张元公子的事情？”

“没错，他有没有告诉你他在那里做事？”

牡丹犹豫了一下，道：“具体在那里做事他倒没有说，不过他偶尔也会说漏嘴，称自己在给一个有身份的人当侍卫，具体什么的我就不知道了。”

说到这里，牡丹又哦了一声，好像想到了什么。

“对了，他曾经给过我一个饰件，兴许能从中发现点什么也不一定。”说着，牡丹姑娘从身上掏出了一枚玉佩，张桐拿起玉佩看了一眼，眉头顿时微微一凝。

“张元涉嫌谋杀圣上，此玉佩本官暂时收走，可否？”

“这……”

“放心，等案件调查清楚之后，自会奉还。”

牡丹犹豫了一下，最终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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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大理寺。

张桐来到大理寺的时候，王琦不在，大理寺少卿宋世卿却在，张桐找到宋世卿，将昨天晚上的调查说了一遍，并且将那枚玉佩拿给宋世卿看。

宋世卿看过之后，眉头微凝：“这玉佩？”

“这玉佩分明是东宫之物，大人且看，余平这里刻着东宫标示呢。”

宋世卿颔首，道：“那张元之前在某位大人物那里当侍卫，而落丰书院进行学院大比，招收了一批骑射好手，其中大部分都是从东宫的侍卫中拨过去的，虽然我们没有查到张元在东宫的痕迹，但他是东宫侍卫却是极其有可能的。”

说完，宋世卿将玉佩收起，道：“本官这就进宫面圣，此事必须尽快告知圣上才行。”

说到这里，宋世卿眉头忽而一凝，他想起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