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的，想把自己扫地出门，偏偏，马小扬就不相信这个邪了。

这里空无一人，马小扬也不避讳，杏花烟雨施展开来，笼罩周围一片方圆，笼罩范围内，所有东西都能感觉到，但是不管是花草树木也好，僧舍的门窗屋檐也好，都是真实存在的，分辨不出真假。

马小扬也没有办法，不管三七二十一，漩涡出现，也不管真气消耗如何，全力开启，朝着四面八方卷过去。

成子衿说过，无论阵法高低，左右都有阵眼所在，或许这阵法奇特，阵眼难觅，但是现在的情况，对于马小扬而言，根本就不想去找什么阵眼，一力破万法，我把你这阵法里的东西都绞碎了，不要说阵眼了，就是大阵本身，还能存在什么。

所以，马小扬没有管真气的消耗，漩涡旋转的特别凌厉，无数漩涡，不管碰见什么，全都卷的粉碎，不过一眨眼的时间，但凡道法笼罩的范围，里面所有一切都化作飞灰。

马小扬道法一收，本想看看战果如何，但是道法一收，烟雾一散，眼前所有的一切，居然和刚才相比，完全没有一点点的变化。

那花，还在风中摇曳，那窗机，依然有一点积灰。

但是马小扬真气确实实打实的耗尽，而且刚才漩涡绞杀那东西可是真切的可以感觉到。

这一切，都不似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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