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越来越深，紫得有些发黑。如果颜色继续加深，火焰必然会朝着黑色去变化，传闻中，混沌之灵的灵魂火焰就是黑色的，那是一种比悼亡之主更高层次的存在。

可惜，张启帆的灵魂火焰并没有继续加深，到了深紫色，边缘带着一圈黑色焰芒时就停止了，唯独焰芒越来越厚。

这个时候，张启帆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现象，边缘那一圈黑色的焰芒，竟然把空间给烧穿了。

空间是无形的，看不见摸不着，但空间却是存在的并且是连续的，它分隔着星体，容纳着能量，并且自身还会传递着波动。即使到了张启帆这个等级，也说不清楚‘空间’到底是什么东西，只知道它是确切存在的。

可是现在，空间竟然被黑色的焰芒烧出了一道道裂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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