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敷衍他,可想了想却只能无奈道:“我从头到尾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
喀?舞乐这才意识到自己是高兴得太早了,虞子婴这次是偷渡暗潜的城主府,这一趟本就危险四伏,何况籽月压根就不认识虞子婴,他如同被浇了一盆冰水,冷静了下来,烦燥地挠了挠头:“三年没有见了,不知道她变成怎么样了。”
“她很好,跟男子一样强壮。”虞子婴很老实道。
噗哈哈哈哈——不知道何时跟在后面的怒闻言憋不住一脸沉肃,哄堂大笑,一想到籽月那英气勃发的面容,矫健高挑的身材,妹纸是多么贴切地比喻啊,哈哈哈——
舞乐嘴角一抽:“虽然形容得很差劲,不过算了,不过你去城主府干嘛,为什么不带上我,不然我也能遇到——”
“咳咳,子婴妹妹,夜晚了,你也劳累一晚了,还是早点休息吧。”怒眨了眨眼睛,眸泛深邃笑意道。
虞子婴见怒故意打断舞乐的问,是想告诉她,今晚的事情最好不要告诉舞乐。
“我进城只想找龙婳婳谈谈城主令的事情,却没有想到城主府错综复杂,根本没找不到人,便回来了。”虞子婴轻描淡写回道。
“就这样?那这血,你袖摆上的血哪里来的?”舞乐扯起她的衣角,一脸不信地质问道。
“哦,那是半路遇上一个不长眼地跳楼,被他喷的。”虞子婴顺理成章道。
不准备跟舞乐再聊下去了,虞子婴准备去窑洞内休息,却发现一道悄然无息的身影跟随其后,却最终被怒跟舞乐一同伸臂拦住了。
“喂,这人是谁啊?!”舞乐瞪眼,刚才一门心思扑在虞子婴身上,倒没有注意看,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多了一个人。
一直被当成布景摆设的惰这才出声道:“恩人去哪里我便要去哪里。”
说着,一只温腻的手轻易突破重重障碍,便握了过来,虞子婴攥紧的拳头咯吱作响:“!”
他果断地想死呢想死呢还是想死呢!
“恩人,什么恩人?”舞乐斜着眼神,将惰从脚到头细细扫描一番后,咬牙暗恨不已。
长成这样还能算是人吗?!简直就是妖精嘛!
虽然对惰满心不愉,可高深练就的“面摊”功力亦不是容小觑的,虞子婴扫了他们一眼,脑袋肿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既然都是不请自来的,这洞窑是我的,你们自已料理自己吧。”
说着,她便钻进了黑巍巍的窑洞内。
留剩下来三个人,你瞪我,我横你,他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