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玄气也被消耗一空。
如今她已经能够正常说话了,但基于速度的情程,她要保护喉咙的长期作用此刻仍需要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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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隆客栈入夜前便挂上盏盏粉荷灯笼,客栈小二上楼去请虞子婴前往“凌波亭”用晚膳,说是隔避的客人特意吩咐准备下的。
虞子婴考虑了一下,便披上一件镶边火狐毛,除此通体雪白无一丝杂质的披风,她由着卑躬小二在前带路,穿过长巷,越过覆雪花圃,踏上一条石雕桥梁,来到了月下独自淼淼,凌波亭。
借水开花自一奇,水沉为骨玉为肌。暗香已压荼蘼倒,只此寒梅无好枝。
在靠近那一刹那只觉暗香浮动,心清气爽,虞子婴抬睫一看,廊台,幽池之中的水仙花开得正灿烂,那雪片一样洁白的花瓣和那鹅黄的花蕊,妖娆地于月辉下婀娜起舞,那袅娜的姿态瞧着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神韵。
“子婴。”
虞子婴转过视线,看向一片重重水仙花间,那换了一身洁净雪衫的无相,他双眸温润而缱绻地凝视着虞子婴,那静谧的目光仿佛与雪辉银月融为一体。
亭中光洁而精雕细琢,亭外幽碧水池内水仙花妖冶自香清丽绝伦,香花错落有致,廊檐下、石桥间,亭落间,盏盏灯笼凝出昏黄光泽,而他的存在却硬生生将这一池美景压了下去,落于此景,此影,她有一瞬间,分不清究竟是处在幻境抑或是现实。
“子婴,过来。”
他的声音于宁静的夜晚,更显清晰入耳,带了那么几分微熏之意。
虞子婴抬步上前,发现他的视线在她一身衣服上停驻了几秒,便下意识地低下头。
没有人帮忙整理头发,所以她一头细致乌黑的长发,便垂直披于双肩之上,柔颈肤白,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巴掌大的小脸精致若瓷玉娃娃,让人新生喜爱怜惜之情,那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远看,那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般迷惑人……实则,近看才能知道那双眼睛不泛丝毫涟漪,深沉幽深。
她现在穿着一套蝶袖长裙宫装,沐浴时分由客栈的下人送上来的,她当时心中惦记着体内玄气之事,是以并没有留意那个下人于门旁细细低语什么,现在她却有一种恍悟。
若无人吩咐,下人怎么可能替她去买这种看似来价格不菲的衣服,早上看易池神色沉重,忧心忱忱,想必是不会如此细心叮嘱得事无矩细,再论郑宇森她家师侄,看这套衣服风格显然不是他的品味……
更重要的是……这次连肚兜什么的都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