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早知道她是一名弹指一挥间便能左右一个国家运势的伟大玄师的话,岐齐表示他绝对不再傲娇,让他跪着、趴着、哭着高喊她三声“大师”或“大神”都行啊!
可现在——岐齐嘴张得像一口箱子似的,嘴唇跟面颊无限拉长,满脸的欲哭无泪,悔不当初啊!
明明她离他曾经这么久,如今却有一种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的感觉了……
玄师奇珍贵之外不亚于你平白多了无数次活命的机会,特别是对那些在刀口上舐血的江湖中人,或诡谲宫围权势争夺的皇室,随便一个“小小的”未知意外就能让你顷刻间丧命。
可一旦你拥有了一名玄士,没错,只是一名玄士,你就等于拥有了没有“意外”,更勿论是一名各种金贵难得的玄师!
众人此刻对赵鹿侯是各种羡慕、嫉妒、恨!
若要问这恨意是从哪里而来?那自然是他那副既得了便宜又卖乖的行为!
果然对于身边已经拥有了一个玄师大人的人那骄傲的底气那就是足一点,连这位不计条件亲自送上门的玄师大人,都能如此淡定地往细了挑拣?
我去年买了个表啊!这种天大的好事怎么从来没想到要落到过他们头上一次呢?!
虞子婴分明察觉到他眼中那深藏于腹黑间的野心,却有“闲心”在此出题刁难她,估计也是在通过侧面来评估她是否真正有料道,再决定是否“招聘”她任命为属下一名。
她始终维持着常惯的表情——面无表情,任赵鹿侯再犀利的洞察力,亦刺不穿她那一层厚厚的坚壳。
“当然是因为……只有我才能帮你逃出这座铁铜似被围困起来的翡翠城。”
别装逼了,再装很快也会露陷了啊,赵鹿侯。虞子婴鸦黑长睫一掀,眼底露出几分鄙夷之色。
果然,随着她这一句斩钉截铁的话广布于众,那表现得风度翩翩、风清云淡、漫不经心考察属下的赵鹿侯,之前那双愉悦为难于她的双瞳遽然转暗,整个人都怔愣住了。
“……你在说什么?”赵鹿侯气息微沉,此刻那双盯着她的紫罗兰瞳孔流转着近几暗血的色泽,周围散漫气息瞬间凝窒。
“我在说,你为什么不继续你的暖玉软香、愉悦地看着下面的好戏,而专程跑出来跟我这个你连身份都不曾查详细的人废话这么久……难道不是因为察觉到了什么吗?”
虞子婴面目肃冷,那张娃娃脸竟硬生产出一种铁血艳糜之感,不再跟他兜圈子,进行着你试我探的对话。
她曾在精神病院待了那么久,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