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来参加这一次的篝火节,这次……你们打算怎么玩呢?”
像石刮铁器的刺耳声音,苍老而晦涩,只见一名将一头白发绑成一缕缕蜈蚣辫子的老者,佝偻着驮背,拄着一根铜杖,咧开一嘴黄牙,那干裂、粗糙得像松树皮一样的脸上露出一种诡异,笑嘻嘻道。
“哈哈哈——听龚老的!”
“对对!火烤的、油炸的,反正由龚老拿主意,都行!”
广场上聚满了各色披着一件件黑色斗篷的人,他们虽然都故意遮掩着面目,但从声音上来猜测,无论是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都有,他们就像某种邪教的教众,挥臂呐喊,对眼前的篝火节带着一种变态的亢奋与激动。
那名老得快一只脚迈进棺材的老者看来很得高望众,他笑眯起一双咪咪眼,按了按手道:
“哈哈哈,大伙儿安静一下,这次可不能光听老夫的了,这次老夫特意请来一名观众,咱们还是听听第一次来咱们城中玩乐的医妖阁人怎么说吧,哈哈……”
他拍了拍手掌,停下了篝火前舞动的影影卓卓,他再一扬臂,只见火光忽地大炙,将整片黑暗的大地一下映红,从龚老身后,传来轻盈的脚步声,首先是一截阴影铺出,慢慢从里面破雾抬出一顶如飘如飞的软轿出来。
四个黑衣劲装的男子抬着一顶红纱掩映的轿子放于地面,妖娆的火红色薄纱悠悠扬扬,极尽神秘与魅惑,在那撩人的薄纱之后,一个斜卧线条起伏诱人的身影若隐若现。
风起,一片妍丽的薄纱散开两边,但见一道身影躺在轿中,他眉目散漫无匹,微扬的尖细下颌,优美颀长的脖颈,如削如磨的如玉肩膀,从下颌至那凹陷的蛮细腰身形成一个完美的曲线,整个人透着一个霏糜酴醚的色彩,一缕缕如黑蛇蜿蜒长发披散于床,下半身铺盖着一层薄锦刺绣双层软裘,他神态颓靡,特意用上胭脂涂料勾勒出一张精致无双的面容,此刻随意一个眼神,一个举动,当真是如妖精般勾魂摄魄。
“听我的吗?那干脆就全部放掉如何?”
风停,朦胧纱中,传出一道沉绵如似醒未醒的嗓音,这一句像是漫不经心的话直接便让四周高昂的声音瞬间静下来,接着用一种怪异眼神紧紧盯着轿中的俗媚妖医。
怎么回事?
“咦,怎么这么安静了,不是说听我的吗?”
他撩发抑头,突地“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又是一阵风起,他发丝迎风狂乱飞舞,乍一看竟有几分疯癫的感觉。
“这……”那名叫龚老的老者看了看四周明显情绪不对的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