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脑中不欺然想起曾有那么一个人,就跟傻子似地一直傻傻地跟她重复念叨着一个女人的名字。
“我的清白之躯是要留给我的亲亲籽月的……”
“我一定要去贪婪之城找籽月。”
“胖妞,我不能陪你了……等开城之后,我要先入城主府找籽月……”
“籽月……”
她眸光一暗,伸手便是一巴掌扇过去。
啪!地一掌,惊愣住了所有人,包括牧骊歌。
“你是他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玄婴那张怪异造型的脸,逼近她,那如黑洞的眼眸似要将她的整个灵魂都吸汲干净:“比起一个根本想不起要来救你的男人,跟一个不惜暴露身份来救你的男人,你脑子如果没有病,都知道该怎么选,不是吗?”
籽月双手被拷,无法反击,亦无法掩面,她只能将打偏的脸再转回来,既怒又恨地瞪着她,但是在最后听完她的话后,却是愕然又复杂地看着玄婴。
玄婴至始直终都没有正眼看过一次舞乐,舞乐亦是同样。
但此时,他们几乎是同时向对方看去。
仅一眼,过程太快,时间太短,仅一触,便移开了。
这么短的时候内,即使是牧骊歌也忽略了。
“嫉的伤还没有好,你想用刑还是杀了他们都随你,我要回去了。”
玄婴这次是真的风厉雷行,说走就走了。
看她神态坚决,牧骊歌自然也不好再留人了。
“天气已晚,审讯他们的事情不急,我们一块儿走吧。”
——
出了地牢,两人并行走在洒满晚霞林荫道上,身后远远跟着一名叫安德才的尾巴。
“玄婴,你刚才一番义正言辞,可是在为那俗媚妖医出头?”牧骊歌笑道。
玄婴看向他:“俗媚妖医,是谁?”
“哦,瞧我又忘了,你根本不记得了,就是刚才那个男扮女装的人。”牧骊歌不在意他的试探又碰了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
“那个人既然不认识,自然不会为他出头,主要是因为那个女人嘴巴太臭了。”
“呵呵呵,玄婴的理由总是别出心裁。对了,我一直想问问,你怎么将自己的脸弄成这个样子呢?”
玄婴顿步,想了想,认真地抬头看着牧骊歌,问道:“你是怎么能够保留着这张脸,跟嫉和平相处的呢?”
那个人根本就是站在一切漂亮事物的对立面,连她都是舍弃了这一张脸,才能够暂时留在他身边的,可牧骊歌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