蜮国的人来咱们瑛皇国做什么?”
牧骊歌蹙眉正想说话,却听到一轻一重“叩叩~”两声的敲门声,接着门外传来一道焦急又略带颤音的声音。
“陛下,鬼蜮国的怒侯、侯不等传召,已过二门,朝、朝着御书房而来了。”
牧骊歌怔了一下,整了整披肩的锦镧长袍,对着虞子婴肃穆道:“入偏房好生待着,等一下不准出声。”
——
为了表示对鬼蜮国的重视,牧骊歌并没有摆架子,而是开门亲自上前迎接挟带着风火雷电之势而来的怒侯。
其实这并不是牧骊歌第一次接触怒,他曾在朝渊国见过怒一面,那个时候他就像友人一般站在景帝身旁。
即使是站在景帝那种存在感极强,一个不注意便会将身旁一切事物衬得颜色尽失的人物身边,他依旧如一顶九天红火焰阳高悬于朗朗晴空之中,不容忽视。
就如此刻一般,他带着两名近身侍卫趋步而来,一身卓尔不群的蟒袍,再加上那一柄背在身后的“帝陨”令他那轩昂魁梧的身躯如大理石雕刻出来那般线条清晰,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交叉浓密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上弦月一样幽澈的眼睛,那坏坏邪恶而俊美的脸上中,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庭园两旁盛怒绽放的花景盆栽仿佛因为他脚步携带盛开的焰红火莲而尽数枯萎湮灭成片片灰烬飘舞,他那一身威震天下的气焰依旧强烈得令人心惊。
牧骊歌迅速将面露的忌惮收敛得干干净净,便如多年的友人重逢般热情好客地上前寒喧一番。
怒既不像景帝那般冷漠寡言,亦不像嫉那种不合群的尖酸性子,他是一个随性而为之人,他能够上一秒跟你谈笑如故,下一秒就能将你腰斩碎尸。
而此刻,他的启动模式正好处于“与你谈笑如故”的状态,于是两人便“和和气气”地一同进了御书房,他们俩在内交谈了一会儿话,躲在偏厅的虞子婴这才明白怒这趟来瑛皇国的目的。
他原来是为了之前她在贪婪身上顺走的那一块御令牌而来,之前牧骊歌为确定御令之事的真伪,便派人快马加鞭将令牌之事告知了景帝,却一直没等到景帝的回应,却不想,此事却等到了鬼蜮国的怒侯前来。
怒各种旁敲侧听此事的原娓,而牧骊歌一直狐疑他的来意,亦不敢全言,则跟着他一直绕圈子。
但虞子婴却有点明白,他或许是为了来找她。
想必是看出牧骊歌不太愿意道出实情,怒便直接省略了一切的虚伪开场白,直接道,他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