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无是处,可眼下不是拼爹妈的时候,所以要过湖拼这两项是行不通了。
于是牧大哥勉强维持着表面上温文尔雅的斯文浅笑,实则内心早已狂躁掀掉——你妹啊,你这不是坑哥吗?!
这第一关启头便要输个体无完肤,这该肿么办,肿么办啊!
不过,光狂躁也是没用的,他还是得开始替她想办法。
然而还没等他想到办法,却看到对岸湖边他妹以一种十分彪悍的姿态——双手合十,蹬腿一跃,在空中划出一道圆拱的弧度,便“噗通”一声跳下水了。
牧骊歌瞳孔一窒息,倏地一下便站了起来,脚边的凳子因为他动作过猛急切而发出一声刺耳咯吱的声响。
这——这用不用得着这么拼啊?!
此时,牧骊歌蓦然心中涌现出一种深深的悔愧,刚才他竟还在心中暗自埋怨他妹的不学无术,眼下他妹竟以死明志来证明,他……他脸色一变。
“快,快去——呃?!”
牧骊歌目眦红眼,大声叫人去搭救牧晓凤,却发现她竟又钻出一颗湿辘辘的脑袋游起来了!?
牧骊歌瞠直了眼睛,忍住想揉一揉的冲动,震精地全身僵直——她、她、她她她什么时候竟学会凫水了?
——亲,这不科学!
最终虞子婴还是选择了下水游过去,原因很简单,声称会凫水所承担的风险远比承认会轻功的少,况且她觉得她即使游泳亦一样不会输给别人。
昨日她替自己卜算了一卦,卦象上便显示她今日会遇水,所以她才特地换了一件利索紧身的衣服。
“啊,你看,你们看,她就这样跳下去了!”
岸边的人通通都娇躯一震,难以置信。
为什么别人跳下去她们都不惊奇,偏生虞子婴一跳别人都这般惊奇呢。
原因也很简单,但凡会一点水技会游的都第一时间分秒必争地跳下去了,而虞子婴却是跟她们一样磨蹭了这么久才给跳的,这就给了她们一种大雾的错觉,这丫的根本不会凫水却跳了,一样没有淹死,或许凫水根本没有想像之中那么难。
原谅这群只在书本上体味过人生百度的“单蠢”菇凉们吧,她们真这么想了。
于是众女一惊喜,明眸噌噌地亮了几个加啧,一个两个脑袋一热,提拎起裙摆便一个接着一个,“噗通!噗通!……地纷纷跳了下去。
跳下水的她们满心期待,以为她们能够像虞子婴一样自动浮起来,自动游起来的时候,她们却在默默地朝下沉着——
卧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