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散在微削的香肩上,整个人清新脱俗般无害。
“不过谢,我只是想关心你罢了。”
“……”用这么自然的语气说这么不要脸的话,直噎得北珞公主喉中梗了一口血。
等那两个人背对着她们朝阶梯上的棺椁走去一段距离后,北珞公主突地欺身靠近了虞子婴。
虞子婴察觉到了她的动作,由于没有杀意,她依旧耷拉着眼皮似在认真细数地上的蚂蚁,并没有因为动作搭理她。
“宝黛公主,你是景帝的人吧?”北珞公主舔了舔红唇,眸光闪烁着狼般绿幽的眼神。
虞子婴这才慢吞吞地转过头去看了她一眼。
北珞公主一看到她那一双沉寂的黑瞳,泛着幽幽的光,便有一种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这人就是根木头吗?怎么能一点情绪都没有,黑洞洞的,苍白的,不带一点人气,看着怪瘆人了。
“什么意思?”她歪了歪头,语气平仄无感情。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景帝一直对你很特别,能让景帝另眼相待的人,我相信你一定不会是殷圣的人,所以,不如我们两个合作吧,我完全不相信她们。”北珞公主本还想故弄玄虚一下,但被虞子婴这么一盯着,便直接将心中的打算脱口而出。
“特别?如果是因为‘特别’的话,那么反其道而行,若我是殷圣的人,他为了某些目的一样也会对我‘特别’的。”虞子婴面无表情道。
没想到还有人自己找怀疑的,北珞公主愣了一下,然后用孤注一掷的狠劲道:“如果真是那样,那本公主我也认了,谁叫我有眼无珠!”
但她的投诚却没有得到虞子婴的半分感动,她依旧用一种平板如电子音般语速道:“假如我真是景帝的人,那么在我眼里,你跟她们两人是没有区别的,所以,你认为我会跟一个怀疑的对象合作吗?”
北珞公主被她这一番“真诚剖析”得令人生恨的实话堵得上气不接下气,两排后牙遭磨得咯吱作响。
“你——你认为你一个人孤立就能平安地活着出去吗?呵,你未勉也太过自大了,我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样的底牌在,可是你不也没有找出谁是殷圣奸细吗?假如那个奸细是我,刚才我跟你谈话的时候,我就趁你不注意至少能用不下于几十种方法暗杀了你,你还不一定能够躲得了!”
她这是在告诉她,如果她当真对她起坏心眼,刚才就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动手杀了她。
——很明显,她依旧小看了虞子婴的“底牌”,只怕她还没动手,只起杀念,就已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