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儿毛氅好的地方斜斜地躺下,脑袋无耻枕在虞子婴腿上,并且很理所当然地将她拖长垂地的狐氅扯一截盖在自己腰腹间,当然右手仍旧不忘握着她主动送来的手。
——这一和好便不要脸的行径已经让虞子婴觉得之前或许自己在算计他的时候也被他顺道算计了一把。
“要些什么呢?”惰懒长的声音响起。
虞子婴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话题,便循序渐进地问道:“你的父母呢?”
“呵,也就你这直肠子才会这样问人,那你的父母呢?”惰嗤笑一声。
也是,一看惰如今这堕落得连找同伴都上赶着的境遇,哪里还会有什么亲人在世上,这话若是问到一个心理脆弱意志薄弱的人,分分钟地切腹给她看!
虞子婴倒是多少听出惰话中的不高兴,这倒是新鲜事儿,他平时都是那种很会隐藏自己情绪的人,这次倒是很直白地跟她展示了他的不高兴,这算是一件进步的事吧。
于是,虞子婴也很老实地回答:“我一出生就没有父母了,我是五弊三缺命数。”
“……”本就是故意难为她的话,却被虞妹纸这么老实认真的回答还回来,惰感觉心口一噎,这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沉默了一会儿,他便用一种无所谓的口吻道:“真巧,我也是一出生便一无所有了,从前听那浑人,我是被一头母狗喂着才活到他来的呢。”
他眸色比月光更凉,静静地眺望着波光粼粼的海平面,但眼角余光对观察着虞子婴对他那一句他被母狗喂养过的事情是何神色。
“我喂的是人奶。”虞子婴顿了一下,带着一种“我起点比你高”的优越感,郑重道:“而且是一个年轻的头胎少妇。”
惰闻言嘴角微微一抽,这种事情有这么值得炫耀的吗?“年轻”跟“头胎”四字,她生生加重了几个音阶。
……他挑了挑眉:“之后我在那头母狗死后,将其吞食掉了。”潜下之意,你总不能将你的头胎少女给吃掉吧。
不知何时话题变成了幼稚的攀比,且内容各种丧失无下限。
少妇她当然不可能吃掉!虞子婴总觉得跟他谈话属于那种话不投机半句多,怀柔政策宣告结束,便想摔开他的手。
可惰这家伙食味知髓自己又摸上来捏住她的手。
这是他第一次握姑娘的嫩手,从不知少女的手摸着是如此舒服,“手如柔荑”倒也不假,这比起那手心捧着把玩的那些羊脂暖玉触感更美好,一时便不自觉上了瘾。
内心蠢蠢地猥琐的惰,面上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