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她端着一本正经,却是故意在那里打插装浑糊弄他,心下气乐,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她脸颊上的一块嫩肉,皮笑肉不笑地:“这么一板正经地跟我索要所谓的‘尊重’,莫不是有事求到我身上?”
虞子婴被人拆穿心思亦不慌,因为她早已炼成了面摊神功,她想既然不能阴谋,那就干脆阳算了,总不能对他直接剥开肚皮扯直肠子跟这种心腹诡谲,阴晴不定的蛇精病人来玩忠犬死守,她虽然决定了以真心而示人,可也不能直接将脑子给丢了吧。
“我想这宛丘必定早已沦陷为殷圣的一处隐密据点,所以我想……”虞子婴拍开他掐自己脸的手,将自己的要求一一道出。
“我会安排的。”惰没有拒绝。
“还有关于其它各国进入宛丘的暗中行动与……”
“那些人的探子我早已派人阻下了,我们这沿路的痕迹也尽数消除了,你可安心,只要你想瞒,便不会有人找到你。”
“这宛丘既为尴尬之地,必然地势复杂,地形勘探较难,我……”
“这些事情在我们来之前,我早已派人先行一步进行探知,等与他们汇合,想必就可以知道了。”
虞子婴的问题,惰一一地妥善地替她解解了。
她静静地看了他一眼,眼底流淌着一抹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赞赏。
没想到带着惰,远比她想的更加……有用。
除了能随身翻译官这个功能,她发现他还兼具各种实用功能,这远比她对他而言只是一个需要累时睡时一带的“抱枕”有用多了。
默默汗颜自己“功能”单一的虞子婴,突然由心而发道:“我发现跟你一块儿上路,倒是比别人舒心得多。”
可不是吗?她跟别人(其它七罪攻略目标)在一起的时候,一般都是她揽抱下全部的难题,但跟惰在一起便不一样了。
有一个能干的同伴上路,当真省心省力不少。
此话一落,却见惰微愣地盯着她,半晌,突地朝她一笑,那笑,衬着那一片旖旎孤悬海平面的落霞,令人久久失神。
“虞子婴,我先前你惯于用甜言蜜语来弄人,你怕也听出这是一句讽话,但如今,我却不得不,你这张嘴,的确很甜,就算明知藏有鸠毒,亦令人甘之如饴……”
他伸舌轻舔了一下嘴角,眸光直视着前方,亦不知道是在回味之前的话,还是在回味些别的什么事情。
虞子婴看不得他如此得意,便似不经意间轻飘飘地补了一句““哦,我记得,你好像还了一句,什么我就是靠这张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