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蹊跷的举动没有过多关注,这些疑点都曾令虞子婴怀疑过。
如今想来,他恐怕在洞中就认出了她,所以这一路上才会各种刁难、出些稀奇古古怪的点子,肆无忌惮地任性却从不担心会被出卖。
“你认出来了。”虞子婴点了一下头,径自下了定义。
“认出来了又怎么样,你还不是一样认出我了!”也没见你打算跟我相认!嫉妒眉毛抖动得像是发出了声音,两眼喷射出通人的光芒,硬起脖子吼道。
虞子婴不惧他的怒意,面摊着脸双掌一拍:“这么来,我们又两清了。”
我瞒你,你骗我,可不就是两清了嘛。
又是“两清”,一听到这两个字,嫉妒便觉得他的肠胃和五脏也都变成遇到大火的干柴,呼呼地烧起来了,刚消停的脸,又气得涨红起来。
这该死的猪妖!从一见面,她随时随地都想要跟他撇清关系,他……他就这么让她感到厌恶,想要远远地逃离吗?!
不甘、愤恨、嫉妒、委屈等等情绪像是一匹被迫窘了的野兽,正在那里伺机反噬.他感到血液在太阳穴里发疯似地悸动,脑袋像给什么东西压着,快要破裂似地,一股他忍不住的冲动涌上喉咙,破口而出:“你这个丑八怪,你以为谁稀罕你啊,两清就两清!”
虞子婴被他那如雷般咆哮的怒声震得耳膜一痛,她微微侧过脸,移开了眼,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而虞子婴这一举动在嫉妒看来,便是她厌恶嫌弃他了!顿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底的疯狂怒意,令他想喊叫,想杀人,想毁掉眼前的一切,他甚至想取出血之亡镰将那个刺痛他心的猪妖身上的肉切成一片片,然后全部吃了吞入腹中。
惰很有闲情逸致地观赏着眼前这一幕,他早知道嫉就是这种受不得激、眼里眨不得一点沙子的性子,遇上他在意的事情,基本上一点就炸,像他这种三岁孩子水平般喜怒地常的性子,哪里会懂得什么叫委曲求全,什么叫委婉地循序渐进。
遇上性子直愣愣、又一根筋通到底的虞子婴,若他不学会什么叫作忍耐,那她就是他的一场劫难。
“你不稀罕,可我却很稀罕。”惰难得心情很好地浅懒一笑,透着一种精致高贵如艺术品般从容清透的气质。
与嫉妒的气极败坏相比,他简直悠闲得令人咬牙切齿地恨。
“我想你们之间的谈话已经结束了,而这座岛现在也归还给了你,那我们也该时候离开了。”惰对着嫉妒道。
嫉妒一听惰的声音,全部的负面黑暗情绪,化作一双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