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为什么你一定想要知道这个呢?”
图鲁闻言,眼神中的光亮徒然一滞,就像是措手不及被人打了一拳,整个气势都垮掉了,好像有些苦笑地扯了扯嘴角。
然而,虞子婴却不会因为他的单纯而改变自己的心意,她直接问道:“你们……跟‘圣灵’是什么样的关系?”
真是单纯啊,虞子婴暗道。
他总想回报一些东西给她,以此来减轻自己心底的羞愧感。
图鲁立即从羞愧中抬起头来,眼睛却不再像先前那般的黯淡灰蒙:“当然可以,你想问什么?”
“你的对不起,能换一句问话吗?”虞子婴亦不看他,她侧过身,视线旷远而幽深。
“对、对不起。”
虞子婴的话较为绕口,图鲁听不惯这种说话方式,必须要理解了一会儿才能够完全弄明白,等明白后,他的脸色有了一些羞耻,亦不敢看虞子婴的眼睛。
虞子婴听他第一句话便是道歉,亦不意外,仅慢条斯理道:“为什么你们每一个人都在跟我道歉,但每一次的歉意的后面却全是一种恶意的对待呢?”
“姑娘……对不起。”
除了他被留了下来之外,之前带虞子婴来这里的两名少年也一并留了下来,他们见图鲁似有话跟虞子婴单独说,便嘻嘻哈哈地溜达到另一边去了。
亲不得,爱不了,断不去。
对阿爷的印象,他总是复杂不已。
图鲁接收到阿爷那带着警告与严厉的眼神时,心底禁不住习惯性地怵了一下,但同时又升腾起一种怨怼。
“老头子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就让老头子的孙子请姑娘游览一番……这片被神遗的土地。”哈闼抿唇古怪的笑了一声,便对图鲁使了一个眼神,便带着人沉入风沙当中,逐渐消失了身影。
关于“圣灵”的事情,她心似钢铁般坚定想要查清楚其底细,就算不是**的任性“吩咐”,她也会另寻办法去查证的。
事实上虞子婴也有一点好奇,想知道接下来她会发现什么令人感到“惊喜”的事情……
这份“从容”落在别人眼中,却有些许的自暴自弃……就像是说,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都行,反正我也法反抗。
但是,虞子婴只是毫不在乎的点头:“可以。”
哈闼拇指跟食指在拄杖上细细摩挲着,他思索了一下,道:“这个期限,则需要由姑娘您自己来定了,只要玄阴王觉得您在我们这里‘玩’够了,我们自然不会留你。”这番话似乎隐含著一种十分歧意反讽,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