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中虞子婴跟北疆国大部的巫一样,都只会一些雕虫小技,并在言语中暗讽她只不过是玄阴王的一个玩物罢了。
老实说,在北疆国的巫倒是不少,但大部分人都是一些沽名钓誉之辈,医不精,巫不就的,所以巫在北疆国的名声并不太好,当然盛名遐迩的大巫祭却又是不能同日而语的。
“巫?”哈喀顿了一下。
在北疆国巫与医的区别在于,医者是专职救人,而巫却是各种杂学中包含着医术。
虞子婴摇头:“不,我不是医,而是巫。”
哈喀怔怔道:“姑娘既会解毒又会用药,难道也是一名医者?”
此话倒是出乎众人意料,甚至连摩羯都飞地抬眸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又垂下头。
“她是我抓来的,因为我觉得我需要一个俘虏暂时来帮我在这里适应环境,我想,别的人都太忙了,甚至连端一杯水给我润喉的时间都没有。”虞子婴又想起他说的危险一事,便不假思索地加了一句:“而且我给她喂了毒药,如果她敢背叛我的话,就会立刻死去。”
“不知道虞姑娘为什么一定要她呢?你或许并不知道,这个叫摩羯的女人乃小狼国一伺狼的狼女,她伺养的黑狼不知道对我们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情,若将她留在姑娘身边,老身实在是觉得太过于危险了。”
另外,哈喀也搞不懂虞子婴为什么偏偏要这个小狼国的人当俘虏。
如今野狼变成了一头羊,这让他觉得很不可思议,难道这个摩羯是假的,亦或者发生了一些什么连图鲁阿爸都不清楚的事情导致她变成如今这种模样?
她不该是一头乖巧的羊,她该是一匹狼,不受管教的野狼。
她眼下“乖巧”得出乎他意料,他记得他曾经见过的摩羯虽然亦是一个十分寡漠而阴冷之人,但她那一双充满桀骜乖戾的眼睛,却时时刻刻透露着一种不驯与叛逆。
哈喀似黄昏般透着光明即将落暮的双眸,第一时间将视线投注在摩羯身上。
“这个俘虏归我所有。”
虞子婴歪了歪头,带着几分木讷的小脸意动了几分韵味,哐当哐当……她随意地晃动了一下手中扯拽的链子,将身后的摩羯给牵了出来,让她“规规矩矩”地站在自己身侧位置。
哈喀攥紧手中的柱杖,一双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射出一种尖利的目光,但他却笑了,不露痕迹地:“虞姑娘,但说妨,你说得对,老身的确应该为你做些什么,才能够愧地站在你面前啊。”
不强求,那为何要故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