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毫顾及地朝朝渊国出手,这才没过多久,他们又开始朝**所在的北疆国伸出黑手,他们敢如此有底气地行动,莫非事态真的已经恶劣到这种程度了吗?
“你是说,殷圣……他们已经猖狂到这种程度了?”虞子婴冷声道。
哈喀,善人,圣灵,趋赶,金窟……当种种线索全部连串在一起的时候,虞子婴便觉得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巧合或者是一则妄断,并且她隐约觉得答案即将浮现水面。
**舔了舔嘴唇,似笑非笑道:“若说北疆国是一个金窟的话,那么……未央城则是金窟之中最值钱的部分,哦,对了,还有这一座……神遗之地,这里面所拥有的东西,绝对值得别有用心之人趋之若鹜哦。”
所以,对别的国家而言,北疆国其实就是一座金窟,里面有着取之不尽,挥霍不完的金钱……只要他们需要粮食,需要活下去的话。
并且,在北疆国囤积金钱远没有囤积粮食来得重要,这不用说他们视金钱为粪土,只能说明他们对钱财的需求远远低于别的国家。
这已经不是土豪能够一言敝之之事。
的确,虽然虞子婴并没有多少机会见识过北疆国的富裕程度,但她相信没有哪一个国家能够在完全不事农耕的条件下,仅仅是用钱财来砸粮便能砸出整个国家人民的全部口粮来。
“嗯。”虞子婴表示赞同。
**低声道:“小乖,你知道这一个北疆国很富裕吧?”
**道:“或许准确一点的是……我所拥有背后的势力。”
“你怀疑哈喀他们的目是你?”虞子婴道。
虽然**的话听起来未勉一言堂,而且缺乏证据,但虞子婴却明白他这是宁杀错一千,亦不愿意放过一百。
“你不知道?其实我不知道,而正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我想知道,他们究竟在暗地里打算做些什么,于是我便有了一个主意,我便将他们一并趋赶出了城,所有反动的人跟他们勾结的人,并削除了他们的户籍,将他们变成了流民。”
“而正是这样一座罪恶之城,偏偏衍生出了一家善人,你说……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讽笑了一声,然后看向虞子婴。
这一座鬼城的所有“鬼”,都将只受他玄阴王一人的指配。
**旋开眼眸,目光直视着前方,时刻注意着前方那道人影的行动,他张阖着红唇,跟虞子婴讲述道:“其实未央城就是一个极致的销金窟,若说这男人最怕什么?不是那情眼的刀剑,亦不是那步步惊心的日子,他们怕的就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