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笑声嘎然而止,连退一步,然后心疼地抚揉着下巴,愁苦哀怨地睇着虞子婴,泪眼汪汪,所幸刚才舌头闪得,否则岂不是冤枉地被咬断两截了,不过现在亦不算好,他依旧觉得自己那两排整洁的银齿酸痛得很。
“为了什么?”虞子婴本被他咬得一僵,又因他在她耳边不经意泄溢出的一连串阴邪阴险的笑声,打了一个激泠,指如破竹,从他嘴里橇出自己的耳朵,另一掌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将他微启的嘴巴合上,因力道过猛过,上下颌被磕得“咔哒”一声。
……看来这一趟,远比他想象之中还要加热闹啊。
**盯注在上成,多看了几眼之后,露出一抹刺激的邪笑,带着一种坏入骨髓的阴诡。
他水波流转的眼神,妖里妖声地瞥向白银骑兵中,一番扫视下来,然后倏地紧擭盯住某一道修长却偏瘦的身影,那人低垂着脑袋,化为一道虚芜空气融化在人群之中,唯有右手隐约露出一截苍白泛青的手背,微微蜷缩收拢的手指上戴着一枚骷髅的镶嵌绿碎晶石的戒指。
**就像一条水蛭妖蛇一样声息地缠上虞子婴,俯首于她颈窝处,就势在她耳垂嫩肉啮咬了一口,眸色深深,阴凉魔魅。
**凉凉地瞥了一眼远处的惰,赖声嗤笑道:“还能为了什么,自然是为了……”你。
即使是诧异,她仍旧压低了嗓音,含糊着字词吐出。
虞子婴脱口而出,神色略微诧异。
“惰——他什么时候来北疆国了?”
——只因,那的确是一个失散不久的……熟人来着。
因着这份遥远的“熟悉”,虞子婴聚精会神,待她再仔细辨认后,她终于可以确认这份“熟悉”从何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