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国传回来的消息看,孙权前面大病了一场,差点就死了。”
“吴国因为此事,朝野动荡,不但陆逊被气死,连太子都被废了。”
镇东将军目光闪着冷森的光芒,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平生最大的心愿,就是在孙权眼前马踏建业,复荆州之耻,报大人和大兄的血海深仇!”
吕蒙死了,陆逊也死了。
孙权老了,不知道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如果所有仇人都已死去,对于镇东将军来说,马踏建业的意义,就少了一半。
但想要破东吴,则须先灭魏国。
时不我待,只争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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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广再一次进入大帐,看着来人,不禁有些啧啧称奇:
“你居然能让关将军专程等待,倒是有几分本事。”
此时的裴秀的模样有些狼狈不堪,右衽交领处结着盐霜——这是连番纵马疾驰,汗水反复浸透又晒干的痕迹。
发髻散乱如蓬草,其间还能看头发上夹杂着两根燕山北麓特有的沙棘刺。
腕上露出紫痕,那是连日紧握缰绳留下的淤血。
脖颈处被烈日灼烧得皮肤翻卷如鳞。
堂堂河东世家子弟,变成了这副鬼样子,可见是一接到关大将军的调令,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了。
一路上估计没有敢耽搁。
嗯,以此人与兄长的关系,阿姊说能对此人行家法,倒也正常。
前番是我想错了。
赵广小心地瞟了镇东将军一眼。
镇东将军没有看他,她的目光,落在裴秀身上,难得地露出些许称赞之色:
“我本以为你至少要在两天后才能赶到,没想到今日便到了,不错。”
裴秀连忙躬身行礼:
“师……将军有令,秀岂敢有所耽搁?”
“很好,既然如此,想必你这一路赶来,也累得不轻,多出来这两日,你便先好好休息,三日后随军出发。”
“谢将军。”
“先下去吧。”
“喏。”
待裴秀下去后,赵广连忙问道:
“将军,三日后我们要出发吗?”
“没错。”
“去哪里?”
“向东南,白桦山。”
“太危险了,此事需要从长计议!”还没等赵广说话,张苞条件反射般地跳起来,“将军塞外一战,勒石弹汗,群胡仓皇,河北震动。”
他比赵广先入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