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他想太多了。
“呵呵,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为了她。”
“东叔,若昕现在是我的朋友,我希望她能像现在一样永远幸福下去,拜托你不要老是说一些有的没有的事。”
“好吧好吧,我以后不说就是了,但有一件事我必须得说。”
“什么事?”
“既然你对木若昕已经没那啥的念头,不如重新找个合适的,或许可以……”
“一码归一码。好了,我现在不想说这件事。”蓝正司不想再重重复复说同样的话,直接不理会东叔,做自己的事。
他的确对木若昕没有那种念头了,但他的心已经锁住,除非有一个人有能力敲碎他心里那扇冰封的门,否则他的心里永远都住不进任何人。
其实保持现状很好,他不想改变。
东叔知道这个时候说太多都没用,而且也不是说这种事的时候,所以就没有再说了,去做自己的事。
好好的一个皇宫被毁得稀巴烂,朝中的官员还有军权的事都没有解决好,谁又有心思去想儿女情长的事。
阎历横抱着木若昕在皇宫里找了一个自己觉得满意的地方住下,有任何需要他都没有让蓝正司去准备,而是叫自己的人去弄。
东方青、北刑天、西落雁和木云层四人就成了打杂的,每个人负责一些事,弄被褥,弄吃的,弄热水,反正要用到的东西全部都得准备。
好在这四个人都不简单,这点小事对他们来说很容易解决,出去溜达一下就搞定了。
阎历横亲自给女儿洗澡,但又怕力度控制不好,所以让木长流在旁边帮忙。
木长流真的很想抱抱外孙女,也想为外孙女做点事,可他只有旁观的份,弄得他很郁闷。好几次伸手想要把外孙女抱过来,但阎历横都不给。
“我说好女婿,你打算抱着自己的女儿一个晚上吗?”
“我在哄她睡觉。”阎历横很理直气壮地回答,坐在*边,抱着小小的女儿,和她大眼瞪小眼,就这样哄女儿睡觉,没有任何的童言童语,更没有轻轻的歌声。
“哪有哄孩子像你这样哄的?就只是干瞪眼,如果瞪眼能把小孩子哄得睡觉,那可省事多了。”
“可是她也没哭,不是吗?还对我笑。”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我看看。”木长流想伸手去抱外孙女,但阎历横不给,非要自己抱,还有理由驳斥木长流,“直接看就行,不需要把她抱走吧。孩子很容易哭,她现在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