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阿紫起初见我逮住冰蚕后,还来不及高兴,见得我忽然僵硬住了,一层冰霜迅速漫延,覆盖住我的全身,冰蚕也嗒的一声从我手心掉了下来,倒是吓了一大跳,以为我受不住寒毒丢了性命。惊惶失措地上前察看,幸好气息仍存,心想我定是在运功逼出寒毒,轻易打扰不得。
捡起地上僵直不动的血蚕,(其实冰蚕的玄冰寒气已全部闯入我的体内,剩下的不过是一具装着我血水的躯壳)退到三丈之外,静坐下来,将血蚕塞在双掌掌心,闭目行功,把浆血都吸得干干净净,这才罢手,只是心中甚为纳闷:这冰蚕的功效远不如想像中那般,就算跟大蜈蚣功效相比也好不了多少。收功之后,但见有丝丝水汽不断地从我身上冒出,却还没醒来,便呆在一旁先为我护法。
近晚时分,忽听得几声厉哨,但见西南方向一白衣青年正腾跃与树梢之间,往这边急速赶来,脑海中随即构现出一个影像,不是大师兄摘星子还有谁,心思一转,知道现下连累不得我,匆匆把化功大法秘籍、神木王鼎住身后草丛一藏,展开身法,往北奔行,上了座山坡顶峰,故意现出身形,引开摘星子向她追去。
我在周遭寻查了一番,没发现什么线索,心想阿紫定是耐不住久等无聊,先一步回长台关客栈了。回去途中,刚翻过一座山陵,忽然听到几声尘锐的哨声,过得片刻西南山面有几下哨声,跟着东南山面也有几下哨声相应,哨声尘镜凄厉,正是星宿海一派门人所吹的玉笛。但听得笛声不断,此起彼应,渐渐移向北方。
我心里隐约觉得此事与阿紫会有所关联,便循声赶去,翻越两个山头。只见前面山谷中生着堆火焰。火焰高约尺,色作纯碧,鬼气森森,和寻常火焰大异。(用化学原理解释不过是磷的燃烧罢了)悄悄走近,隐身石后,望将出去,只见火焰旁聚集了十多人,一色的麻葛布衫,绿油油的火光照映之下,阿紫,她双手已被铁铐铐住,雪白的脸给绿火一映,看上去也甚诡异。众人默不作声的注视火焰,左掌按胸,口中喃喃的不知说些什么。待怪异的仪式完毕,为道一个白衣青年人,身材高瘦,脸色青中泛黄,面目却颇英俊。忽然瞬间飘移到火焰跟前,鼓气一吹,那火焰陡地熄灭,随即大亮,蓬的一声响,腾向半空,升起有丈许,这才缓缓降低,众人高呼“:大师兄功力神奇令我等大开眼界。”我却暗自好笑,那所谓的“功力神奇”不过是摘星子偷偷地背着众了洒了些药粉罢了,只是他手法快疾,又颇为隐蔽,被绑在前面的阿紫功力不够,也看不出个究竟。
摘星子见自己露了一手